世,想必也會對顧芷晴這種性子好、進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能帶進屋子能帶出場合的媳婦會很滿意才對。
“……是我說錯話了。”杜衡飛搭著他的肩膀,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不過這次沒敢連續來喝,他是怕了唐文斐,別看他人斯斯文文骨架又不大,他打起架來根本就是個不要命的。
“沒什麼,都這麼多年了……你和安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唐文斐問他。
“唉,說起這個就煩人,我媽不喜歡她,我也想不通她是不喜歡她什麼,安雅對我媽待她的態度很有意見,她也不喜歡她,總之她們兩個是兩兩相厭了……你說女人是不是特別容易同性相斥,怎麼一見面就對著幹呢,她們是上輩子有仇麼?”
“這個要問你才知道了。”媳婦是她找的,問他做什麼。
“我都不知道現在要怎麼辦了,她們要真接受不了對方就先僵持這麼一陣吧,不然可以怎樣?一邊是母親一邊是女朋友,偏偏我兩邊都不想放棄……”
唐文斐喝了一口啤酒,捻起兩顆花生米扔進嘴裡咀嚼——這是他在杜衡飛來之後喝的第一口酒,那酒順著食道滑下去,冰涼和苦澀灼燒了一路,要說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你要僵持怎麼還要去相親?你女朋友的性子是怎麼樣的你不知道?你說你不能忤逆你媽媽這個可以說得通,可你去相親不是等於變相有出軌的嫌疑麼?你覺得她能接受這個?”
杜衡飛詫異,隨即苦笑,“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