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出。
改掉,改掉你喊我成堂哥的習慣,我會娶你的。他堅定的目光跟毅然決然的語氣,帶著一個命令式不可否定式的語調。
那就等你娶到我的時候,我再改吧。她笑笑的說著,帶著一種小孩般的調皮。
林喚淮緊緊握住她的手,一拉,以白撞上了他的胸膛,耳畔清晰地聽見,林喚淮的心跳,急劇加速的心臟,傳來了“——砰砰砰”的心跳,就好像有一隻小鹿要撞出來一樣。
那樣子的心跳,她曾經聽過,在C大校園裡,她聽過,還很熟悉。
真的,她聽過,她極為確定。
但是,那個心臟跳動如此的人卻早已不在自己的身旁了,現在說什麼又有什麼用呢?
林家疑雲:林亦然之死(上)
只是,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大公子,會有跟他一樣的心跳,面對她為什麼她總感覺他跟那個人的心跳頻率是一樣的,不應該,這不應該的。
堂哥。她硬生生的從口中拼湊出兩個字,雙手無措的抵在林喚淮的胸膛上,眼神中沒有任何焦距,迷離而空白。
腦海裡,她還記得當初,當初外婆離開的時候,那一段時間之前的日子,在C大,在校園裡,他對她說,做他的女朋友。
她沒有答應,揮手自茲去。
他只是孤獨的站在原地望著她低落的模樣,背影漸行漸遠的,他們之間的距離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已經逐步的疏離了,就算僅僅認識一天,但是他們心靈上卻有著異性相吸的吸引力,彼此吸引著,這不就最好的證明嗎?
他們註定了,會相遇。
只是早晚、結果如何罷了。
可是,就算相遇了又如何呢?還不是分開了,被命運,硬生生的隔開了,那是一道高到望不到邊高牆,他們就是被這麼一座高牆強硬的隔開了。
不見、不見、再也不見。
林喚淮緊緊攢著拳頭,那拳頭聯絡的手臂就像一個金箍圈緊緊地環抱住以白,以白覺得雙臂生疼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她到底怎麼惹他生氣了?為什麼要這樣子對待她?難道喊他堂哥也有錯嗎?
。。。。。。堂哥。。。。。。堂哥。。。。。。
林家疑雲:林亦然之死(上)
難道是因為這個被喊到了痛處了嗎?
不應該的。。。。。。
林喚淮心有所思的緊緊環抱住以白,以白自知掙扎無意,而昨日又是熬夜趕檔案,並沒有好好休息,只能依靠著這個霸道的胸膛倚著小憩了。
下午17時的時候,老管家福伯告知林喚淮,林亦然已經醒來,問道,是否立馬上樓去見林亦然?
林喚淮擺擺手,讓老管家準備晚飯今晚他們會在這裡吃飯,老管家自是欣喜若狂的,畢竟這個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兩個以上的人留在這裡吃飯了,儘管半夜時分,樓上的房間裡總會燈火分明,但是自是半夜時分歸家又不是一家人團聚,並沒有什麼好欣喜的,而太老爺也因為身體的緣故常常一人在家,無人陪之吃飯,無人陪之閒聊、嘮家常、說公事。
他自知,一個人到了某一定的年齡段總會害怕寂寞的,林亦然自然也不會例外。
林家疑雲:林亦然之死(下)
林家疑雲:林亦然之死(下)
很晚了,錦然跟錦琛今晚在這裡過夜嗎?林依然微笑看著坐在飯桌上的兩個人,輕聲問道。
以白看了看時間,是很晚了,六點的時候被太公叫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睡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太公笑著說,這是你的房間,當我知道你出生之後,我就預料到,總有一天,你會回來的,這一天我盼到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太公就知道這麼一天的嗎?太公簡直就是一個預言家。她起身看著這個和藹的老人,歲月啊,那好像藤蔓一樣的皺紋長滿了林亦然他曾經帥氣的臉,逐步醜陋起來,一點一滴的滲透進去再滲透出來,藤蔓一樣的東西長滿了臉,一定很難看吧,太公一定很難過吧。
林亦然用著那雙皺皮的老手,輕輕撫摸著以白的臉,嘆了口氣,錦然,太公對不住你,不能給你你應該有的,如果太公真的是一個預言家,那麼我真希望能夠預言到你真正幸福的那一天。
以白的背脊微微顫抖了一下,強顏歡笑掩蓋了內心深處那張顫抖的面具,慢慢的,林依然看著她,在太公面前還要裝嗎?孩子,我知道你所受的苦難,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面對每一個人都是這樣一副樣子,你不累,不疼,太公會累,會心疼。
以白抬起頭,林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