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護人的責任。
那麼,這一對父母不配稱之為父母。
※※※※※※
所謂的舞臺劇《西廂記》沒一會兒就開始了。
首先出場的人都穿著怪異的古裝,跟電視裡的古裝相差很大。
若白就坐在以白的旁邊,若白一直看著以白,以白的側臉很美很美,輪廓變得那樣的迷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
“臉,還疼嗎?”若白輕輕的問著以白。
以白的背脊。微微顫抖了一下,面部表情有一些僵硬,但是以白還是揚起一個微笑,回答道:“不疼了,剛剛謝謝你。”
若白看著以白的臉,由於燈光真的很暗很暗,根本看不清楚臉上的痕跡。
“這個看完,我們去醫務室看看吧。”
以白還是怔了怔,心不在焉的說著:“不用了,這點傷我還受的住。”
若白早就知道以白一定會拒絕的,他很明白,她不想成為全校所有人的焦點,更加不想成為讓人憐惜的人,甚至走在校園小路上,別人都投來同情的目光。
雖然只認識了一天而已,但是從以白的眼睛裡,若白看到了很多很特別的東西。
以白很冷漠,但是卻一直很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冷漠,讓外人看起來是一個開朗的女生。
以白很衝動,但是卻一直壓制住自己胸腔前的那一股怒火。
以白很悲傷,但是卻總會在別人面前擺出一副強悍的模樣。
若白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他突然很想保護她。
心中一股暖流到處亂竄。
以白很安靜的看著臺上《西廂記》的上演。
崔鶯鶯和張生的愛情。
雙喜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正看到以白的眼角泛著些許似有似無的,淚花。
“你怎麼了,以白?”雙喜擔心的問著。
以白怔了怔,這裡的燈光這麼暗,為什麼雙喜看到得到。
臺上那樣子悽美的故事,她記得她的父母也有過類似這樣的故事。
父親的頭七之後,年邁的奶奶告訴以白的。
母親是一個知名企業家的女兒,當時的母親是有婚約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喜歡上了蘇瑞這個窮小子。
因此,母親從一個華麗麗的公主變成了窮小子的妻子。
生活剛剛開始的很辛苦,都是艱辛都是汗水的。
母親那個時候總是把家裡照顧的很好,就算遇到不滿意的事情也總是壓抑在心裡,對誰也沒有說,也從來不埋怨,母親的生活的很辛苦,因為以前是別人服侍她的,現在不同了,她要服飾別人。
一個公主有怎麼能做得了這種事情呢?
三年後,母親終於熬過了她與父親艱苦的生活,步入了小康家庭。
之後便懷上了她。
剛開始取名字的時候總是不知道要取什麼名字。
後來,鄰居家也懷上了孩子,兩家便商量著該取什麼名字。
懷胎到了九月的時候,母親總是多愁善感,總會一個人呆呆的望著藍天,回想很久之前的事情。
到最後十月後生下了一個孩子,便取名:以白。
以白至今不解自己名字的意思。
想著想著的時候已經錯過了好戲,簾幕已經垂下去了。
若白拍了拍以白的肩膀,笑著說:“怎麼樣,《西廂記。》好看吧?”
以白點點頭,抹了抹眼角的幾滴淚珠。
他們起身離開的時候,雙喜站起來叫住了以白。
“以白,等一下。”雙喜的手拉住以白的衣角,聲音稍稍顯得有些低啞。
若白似乎明白了什麼,很安靜的離開了。
以白回頭看著雙喜,雙喜低著頭,什麼話也沒有說,背脊卻似有似無的顫抖著。
“怎麼了?雙喜”以白握住雙喜的手,關切的問著雙喜,眼睛一刻沒有離開雙喜,她有點擔心,雙喜到底怎麼了?怎麼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雙喜輕輕抬起頭的時候,以白看見雙喜那一張梨花帶淚的臉蛋上面泛著淚花。
“怎麼了?”以白實在有些著急了,雙喜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以白的心開始隨著雙喜的哭泣不安起來。
雙喜輕輕的抽搐著,含糊的說著,“以白,社長說要見你。”
啊?以白有些詫異,想了想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雙喜要哭,為什麼哭?就因為電影社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