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有點酸溜溜的,女人能活成林秋這樣,真是好命啊,想到這,笑容淡下去。
瞧著林秋精緻的容顏,昂貴的服飾,優雅的氣質,心裡的酸泡一下子就冒出來。
不過心裡不舒服歸不舒服,她也不敢有什麼酸話,她是個寡婦,家中沒男人撐腰,到底是有點弱勢,若是叫林秋知曉她背後嚼舌根,給她使點絆子,她肯定得吃虧。她現在活得瀟灑,可不就是識時務為俊傑,她對上林秋無異於以卵擊石。
不是不想巴結林秋,可林秋沒那麼容易糊弄,叫她的心思無所遁形,當初她閃過一絲失落,然後又強打起精神,不多嘴就是。
“鳳凰命,啥鳳凰命,就林秋這樣的,不過是野雞到處蹦噠,你不瞅瞅她是打哪兒來的,山溝溝裡出來的泥腿子,風光不過是暫時的。看事情不能看表面,我看她是沒什麼可風光的。”燕嫂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她對林秋當初不讓她種地耿耿於懷。
她認定林秋就是小氣吧啦的人,她去做客的時候,防她跟防賊似的,招待她的全是歪瓜裂棗,對別人就不這樣。
當初她便秘來著,見著林秋家中整箱的香蕉,想著討兩根,叫林秋冷冷回絕,說是給親戚的,若是想吃就自己去買。她可不信,誰不知道林秋是個愛吃的,水果不離嘴,送香蕉送整箱,這禮實在是大,左右她是不信的。
燕嫂子就是不佔便宜就覺得是吃虧的性子,誰會喜歡,佔便宜佔成癮,不是拿根蔥就是拿瓶醋的,到處摸來摸去,背後說她怎麼不好,怎麼不好,林秋是有病才熱情相待。
“你說說這林秋是咋回事,當初走的時候可是趾高氣昂的,不是瞧不上這兒的條件,現在搬回來做什麼,莫不是日子難過,外頭沒法待!你們知道是啥緣故不?”燕嫂子見眾人興致勃勃地盯著她,難掩瑟,幸災樂禍的態度不要太明顯。
“啥緣故,您可別藏著掖著!這微笑小屋的生意可紅活火著,林秋怎麼會沒錢!難不成您知道內幕!”有軍嫂抓住重點,連忙問道。
燕嫂子忙掩嘴,作勢自打嘴巴子,“哎呀,我可什麼都沒說啊!你們什麼都沒聽見。這我若是說出去,林秋非撕碎我的嘴巴。”
“你說,你說,我們嘴巴嚴實著呢!”八卦的軍嫂,當即信誓旦旦地保證,至於事後,誰知道呢!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訊息傳得沸沸揚揚未必是從她們的嘴蹦出來的。
“你是不知道,林秋昨日回來的狼狽樣,渾身髒兮兮的,不知道是哪個犄角旮旯蹦出來的,你說說若不是落魄,咋會整成這模樣!”燕嫂子捂著嘴偷偷笑,髒兮兮的林秋可真是前所未有的狼狽,叫她偶遇,說實在的她恨不得有個相機拍下林秋的狼狽。
她不點破,直叫人浮想聯翩,誰知道林秋的狼狽是怎麼來的,真的是經營不善,她可不信。
總之敗壞林秋的名聲,叫她樂呵呵的。
“燕嫂子,你這是想著造謠生事,你嘴巴怎麼這麼毒。禍從口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麼大年紀老是叨叨咕咕的,知不知道啥叫積德啊!”趙巧巧揚著下巴,用鄙夷的目光注視著燕嫂子,真是吃飽飯沒事幹,整天想著造謠生事,就盼著別人過得不好。前段時間是的教訓還不夠麼,叫個潑辣的軍嫂一巴掌扇在臉上,誰叫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人家軍嫂不檢點,被打不是活該是什麼!
被趙巧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質問,難堪不已的燕嫂子臉色直接憋成醬色。
“你要不要臉,這嘴巴咋就這麼毒呢!你要不要臉呢!”燕嫂子自然不肯承認她心懷不軌,拉起屁股下面的凳子將往趙巧巧的身邊走去,眼睛一瞪,想著把凳子往趙巧巧的方向丟過去。
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只是現在她不敢過於囂張,不然回頭有她的苦頭吃,現在她是被警告的物件,若是鬧騰,準被拉去談話。
燕嫂子臉一拉,一臉虎像地瞥趙巧巧一眼,立刻發飆,“狗腿子似的,不瞧瞧人家稀罕不稀罕,裝什麼裝,當誰還不知道呢,天天圍著林秋轉,不要臉。舔吧著林秋,一點骨氣都沒有。誰看不出來你打得好主意,可惜啊,人家看不上你,跳樑小醜一個!”
燕嫂子實在太過分,好像一錘子就把事情釘死在那兒,趙巧巧咯噔一下,心裡的那根絃斷!
“啪”的一聲,趙巧巧奪過燕嫂子手中的板凳用力摔在地上。她不想忍,憑什麼忍一個外人,燕嫂子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她不怕她,只是討厭她這副肆意詆譭人的爛模樣。
“別胡亂糟踐人,我敬你是老人,照顧著你,不把你的破爛事抖出去。真以為大傢伙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