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幫忙的地兒。”李芸聞見油煙味,腦袋探進來,畢恭畢敬地問。
“沒事,你就歇歇,我們倆就是隨便搗鼓搗鼓。”林秋輕聲細語的讓她別搭理這頭便是,話說回來,自打上回的事發生,李芸行事就透著誠惶誠恐,彷彿她是吃人的猛獸似的。幹活格外賣力,做事儘可能做到周全,她倒是說過叫她別如此緊繃,只是看起來沒什麼效果。
待李芸走遠,夏依穎小聲嘀咕,“怎麼就這樣讓人走,我念著李阿姨做的紅燒排骨呢!”她倒是沒有瞧出來林秋與李芸間變調的氛圍。
“看來我真是沒說錯,你這小小的腦瓜裝的除了吃的就是吃的。這你都看不出來,我是故意支開她的,我有話要跟你說。”周曉曉的事沒道理不叫她知道。
“什麼話,神神叨叨的。”夏依穎將眼神聚焦到食材上。
“別嘀咕,否則小心我暴你的老底。”林秋嚴肅告誡她,“說正經的,小聲點別吵吵嚷嚷的。”
“行行行,我怕你還不成,這有什麼得揹著李阿姨。”夏依穎的神情充滿疑惑,略帶些許的費解。
“曉曉的事,我可記著你的吩咐,沒有洩露半分,我又答應曉曉替她保密來著,不過這保密只是單指李阿姨,我琢磨著告訴你,八成沒事。”林秋拍拍夏依穎的肩膀,示意她俯首來傾聽,不過熱熱的氣息噴在夏依穎的耳朵上,癢癢的挨不住,叫林秋小點聲。
“曉曉有個物件叫董健……”林秋預備長話短說,只挑關鍵的講,只是一句完整的話未出口就叫夏依穎打斷。
“賊眉鼠眼的,我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夏依穎攥著拳頭,氣呼呼的,兩頰是淡淡的緋紅。
“怎麼你認識他?”若是知道算是省她番工夫,老實說翻來倒去地回憶董健乾的混賬事,她這心頭的火有點難以壓制。
“上次見面的時候他盯著我的胸口瞧,若不是看在他是曉曉姐物件的面上,我非得一個大耳刮子刮過去。”色眯眯的眼睛可真叫人犯惡心,當下就覺著萬分不靠譜,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實在是氣煞她也,她的曉曉姐叫這樣噁心吧啦的男人欺負,這如何能忍,“我真恨不得拎著把大菜刀,將他切成碎片,什麼玩意兒,膽敢欺負我曉曉姐,甭管我做什麼都不解氣,你說說這人怎麼這麼壞,挖苦曉曉姐有什麼不好的,董健這個臭男人居然敢嫌棄曉曉姐,這叫我如何能忍。”
“不不不,董家是個火坑,你曉曉姐能跳出來是造化,否則不知道苦成啥模樣。”林秋娓娓道來,誰叫夏依穎這是全然誤解,什麼董健瞧不上週曉曉,根本是沒有的事兒,只是他千方百計欺騙曉曉,肚子裡的壞主意不知道有多少。
“董健可真是好樣的,他的臉可真大,我不能讓他逍遙,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夏依穎脾氣火爆大膽,好打抱不平,董健的所作所為可算是捅著她的馬蜂窩,別說沒什麼就是有什麼也容不得董健這樣四處作踐曉曉姐名聲的。
他欺騙在先,沒有明確告知曉曉姐實情,現在被戳穿有什麼臉來指責曉曉姐嫌貧愛富。如果不是李阿姨警覺,心血來潮打探訊息,現在曉曉姐不就待在火坑裡,騙人有理,騙人者居然膽敢造謠生事。
世人只知周曉曉嫌貧愛富,至於真相如何有誰願意去探究!若是曉曉姐忍氣吞聲嫁過去,怎麼生活,又有誰會關心。
這不,工廠不問青紅皂白將辛勤工作的曉曉姐趕出來就是明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若是自家千疼萬寵的閨女遇這樣的糟心男,只怕心肝氣得抽疼抽疼的。
曉曉姐的不平,曉曉姐的憤怒,曉曉姐的憋屈,又有誰能懂。受害者受盡旁人白眼,加害者趾高氣昂,這是什麼道理,這她若是能忍住,她就不信夏。
現在這樣,扇董健兩個耳光,不足以舒緩她的憤怒,夏依穎咬牙恨恨道,“我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就知道你肯定沒法靜心,這有仇有怨自是要報的,可瞅瞅你這喊打喊殺的模樣,我真怕你拎把菜刀衝上去。”林秋不反對夏依穎給董健點兒教訓,這樣的渣男不給點顏色瞧瞧,將來非得尾巴翹到天山去不可,“若是實在氣憤難當,回頭套個麻袋,拖到犄角旮旯敲悶棍,只是注意別敲頭,小小的教訓教訓就得,棍子危險換鞭子合適,這玩意兒抽人身上夠疼!”
“嘖嘖,沒想到你肚裡壞主意也不少。不過我可沒有那麼粗魯,殺人不見血才是本事,別的我也不多幹,她怎麼對曉曉姐,我就怎麼對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早就過年少輕狂的年紀,若是年輕不懂事的時候,沒準她會找人在董家門口潑紅漆。敲悶棍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