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厲害,是不是女人都愛來這套,裝無辜裝可憐。”白薇薇點點林秋的額頭,她搖頭嗤笑,一臉的諷刺,眼神漸冷,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咄咄逼人,將林秋一通直諷,濃濃的敵意叫人無法視而不見。
任誰被人胡亂冤枉,都是開心不起來的,若是手舞足蹈的那不是腦子有病麼。
事實上她不根本就不是裝無辜,而是真的無辜。只是她的無辜,白薇薇不信。陳曉東替她說話,無非是覺得他是被願望的,因為事實他很清楚,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曖昧,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空穴來風。
想到此處,她頗為無奈,明明不是她乾的事兒,明明她沒有那個意圖卻被人誤解成那樣,被人指著鼻子罵。到底是誰不講理來著,她的火氣止不住上湧,她只是懶得跟白薇薇吵,不代表她同意白薇薇的看法。
“你別故意找茬,找茬可就沒意思。我喜不喜歡你,你自個兒心裡有數,非得叫我說出來,有意思沒意思。”林秋冷冷地回答,落井下石她不幹,錦上添花她不幹,她巴不得不與白薇薇來往。如果今日不是白薇薇好心載她一程,她根本就不會允許白薇薇進家門。
現在白薇薇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她實在是搞不清楚白薇薇稀奇古怪的想法。反正是不相干的人,白薇薇落魄或是富貴與她又有何干。
人要學會知足,如果白微微真的只是白家的一個養女,那有這樣的物質生活,應該說是白家待她不薄,外頭有多少人是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瞧著白薇薇面色不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林秋咬著牙格外的不樂意,“沒什麼好說的,你要是繼續這樣不說也罷。”
“哼,我同你說這些有什麼意思,真是糊塗,剪綵的時候見。”白薇薇抿唇拎包走,她這是何必呢!何必選擇試探林秋,哪怕林秋真的是落井下石的人又如何,真的不在意她的身份地位又如何。現在的她內心紛雜,世間冷暖她於短短時間內領略個遍,又何必來考量絲毫不相關的人,真是吃飽飯沒事幹。這場變故叫她著實頭腦大亂。
“你不願意說,我還懶得同你講,真是吃飽飯沒有沒事幹。”白薇薇自覺沒意思,收斂起所有的情緒,神情淡淡的倒有幾分今日初見的模樣。
“喂,別走,喝酒開車不合適。”林秋善意地提醒,說完忍不住想咬舌頭,她的善意提醒也得人家樂意接受才行啊!否則就是白費力氣。
“別老替旁人想那麼多,不是所有人都會領情的,傻瓜。”白薇薇翻翻白眼,嘴角掛著淺笑,幾分少女的嬌憨透露出來。
“什麼意思啊,你,你說清楚。”上來就是傻瓜的稱呼,叫她微微吃不消,能不能不進行人身攻擊。
“沒什麼,就是謝謝你!我們倆今後各不相欠,我走我的陽關路,你走你的獨木橋。”白薇薇情緒波動不大,彷彿話裡說走陽關道的根本就不是她,走獨木橋的那個與她亦是無關。
“你倒是半點不樂意吃虧!”林秋冷哼著嗆回去,為什麼她走陽關道,自己走獨木橋啊,分明應該調個位置的才對。
“自然是不樂意吃虧的,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這點酒跟喝著玩似的,白的我能幹整瓶。”白薇薇不在意地揮揮手,轉手朝外走。
“你這酒量可跟你的模樣半點不符。”林秋抿抿唇,送她出門。
“符不符有什麼關係,左右沒什麼人關心,我裝淑女裝給誰瞧。”白薇薇回頭嫣然一笑,笑容中是淡淡的肆意。
“天涯何處無芳草。”裝淑女壓抑本性無非就是為個男人,為個男人放棄自我,值得麼。
“可惜我註定掛在這棵歪脖子樹上,別操心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白薇薇淡淡的,話裡話外沒有放棄的意思。
“你可別做傻事。”送到門口,林秋給出自己的忠告,看在白薇薇好心送她的份上,出言為她指明出路,別稀裡糊塗走不歸路。
在正牌閨女和養女間,白先生會作何抉擇不是明擺著的事麼,以卵擊石的做法無疑是愚蠢的,沒有能力就別肖想,當然若是有能力就另當別論。只是瞧白薇薇可不像是能耐十足的。
“我像是做傻事的人麼!”白薇薇自負地笑笑,傲氣十足,顯然她不會就此罷休的。
林秋忍不住眼睛白白她,她乾的傻事分明不少,吹什麼沒幹過傻事,嘖嘖,還真敢說。不怕牛皮吹的太過麼!左右她是不信她會不幹傻事,不過不干她什麼事,她又不是她媽,何必操心來操心去,操心與自己無關的事,她就是點到為止。
不是她胡說八道,只是從目前來看她的勝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