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叫她恨得牙癢癢。現如今她虎落平陽,可沒叫兩人的報道挖苦,無疑是在她本就不美妙的心情上火上澆油。
“這兩個傢伙居然這個時候還不死心。”過道里徘徊來徘徊去的腳步聲,叫她恨不得衝出去將兩人暴打一頓,胖墩墩的胖子沒有半分威脅性,瘦高個一陣風就能吹倒,她若是以一敵二絕對沒問題。
可她若是真的將兩人狠狠教訓,她就難免會招惹上問題與麻煩,她可不想自己的光輝事蹟出現在報紙上。
咬牙切齒的可見白薇薇絕對是在兩人手底下吃過虧的,否則幹嘛咬牙切齒恨不得誅之而後快的表情。
“否則怎麼稱得上惹人討厭呢!”林秋無語地瞪著白薇薇,有沒有搞錯,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麼,不達目的不肯罷休,只是哪怕記者端得住,她坐不住,她準備早點回家來著的,眼下只怕是要被拌住腳。
“難不成咱們兩個就被堵在這。”白薇薇呢喃著,腦海裡想著的問題脫口而出。
“你怎麼在這個時候犯傻呢。”林秋嘴角微微抽搐,這地兒可不是記者該來的地兒,自然是要不客氣地將人請出去。
“說誰犯傻,是不是想吵架。”白薇薇握緊拳頭,精緻的臉龐上是掩飾不住的憤怒,林秋這樣是在侮辱她的智商,既然如此她是不是無需對林秋客氣。
“不想跟你吵架聲,打個電話叫前臺將他們倆趕出這,咱們從後門走。”沒有拌嘴的興致,不過話說回來,鬼鬼祟祟的兩人,到底是怎麼溜進來的呢,她不禁有點兒好奇,只是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就這麼屁大點兒的地方,轉悠一圈,不就能夠明白過來她肯定是在更衣室待著,出口可就只有那麼一個,沒有磨嘰,直接給出最佳方案。
林秋換下累贅的白裙子高跟鞋,換上休閒裝,高跟鞋只適合參加正式宴會,平日裡穿著束手束腳的真是不方便。
“專門曝光人的**的傢伙,實在是叫人厭惡,你說這家報社若是專門曝光真實的事兒,我也犯不著如此生氣,可它就偏愛捕風捉影胡說八道,說來可真叫人頭疼。”白薇薇大哥大一個電話,自然有人將兩位不速之客帶離本不該是他們待的地兒。
“別光顧著頭疼,人杵在那不動彈,咱們怎麼離開,這才是正經的。”白薇薇戳戳林秋,示意她別發呆,人堵在那,若是離開準保叫人看見,可若總是躲在這,又深感憋屈。
林秋不是在發呆,她只是在納悶,或許是她低估他們的臉皮厚度,四平八穩坐在咖啡掛,怡然自得的模樣,絕對是等著她自投羅網,為什麼只有她呢,自然是白薇薇的在場未被知曉。她輕抿紅唇,“你有什麼主意儘管說。”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設計這屋的,你若是知道怎麼逃別藏著掖著就是。”叫她來尋找出路,這不是笑話麼,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屋子的構造,怎麼出去啊!
“你就半點不著急,樂意乾坐著。”林秋瞧白薇薇淡定的模樣,可不認為她會就此束手就擒,肯定有後招,否則哪裡來的底氣臨危不懼。
“當然不樂意,不過我倒是有個主意,只是……”白薇薇露出一抹壞笑,湊近林秋正準備與林秋咬耳朵。
“只是什麼?我左瞧右瞧,總覺著你沒安好心。”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林秋白薇薇絕對沒安什麼好心,她得提防點,白薇薇可是力大無窮的金剛芭比,她這個小雞仔就是來十個照樣不是人家的對手,這點她有自知之明的。
“什麼叫我沒安好心,我只是需要你做出小小的犧牲,你又沒什麼亂七八糟的可以叫人爆料,採訪你無非就是慈善的事,你又不吃虧,免費幫店鋪打廣告,你不是有賺麼。”白薇薇露出潔白的皓齒,笑得狡黠,眉宇間的神色分明是為她的主意自得。
“你這主意還不如不說,我若是願意,我躲什麼躲,我之所以躲可不就是因為我不樂意。”預感果然是準的,只是為什麼她得做那個被推出去的炮灰,原諒她沒有捨己為人的偉大情感,因此這艱鉅的任務恕她無法接受。
“免費的廣告不要白不要,天底下白吃的午飯可不多。”白薇薇不免好奇,雖說這家報社惹人討厭,不過是下三流的,可好歹有群眾基礎,免費的廣告不要白不要。
“既然是香餑餑為何上趕著推銷給我,你若是樂意,你自個兒上,總之別把我當作替罪羊一樣推出去。”林秋的語調頓時冷起來,這是將她視作傻子來耍還是視作傻子來耍,她臉上難道印著單純好騙的字眼,否則她如何與如此良善的字眼劃上等號。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她沒想著把白薇薇推出去,反倒是白薇薇想要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