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那麼狠心,為什麼連你也殺,你們不是表兄弟嗎?為什麼?為什麼啊~~~你不該死,都是我、都是我連累了你……”羅茗嬌真的好傷心,恨自己有眼無珠,恨不得變成厲鬼去找慕容樺索命。
可是她知道,慕容樺是命定的天子,天子又豈是區區厲鬼能靠近傷害的。
嬌軀在拐,覃君尚心猿意馬,耳朵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了,所有的注意裡都落在了體感上,那哈在胸膛上的呼吸熱乎乎的直燙心底,配合著流動的眼淚騷|動著他的心,也撞擊著他的心底防線。
漸漸地,這份感覺竟然讓他有種久違的衝動,想要化身為野獸,將懷裡的人生吞入腹。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覃君尚不會強迫別人,也不會拒絕主動投懷送抱。
他很忠誠自己的感覺,既然女子這麼依戀他,那麼就讓他,換個方法好好安慰她。
他突然起身,抱起羅茗嬌走進房間。
臥房內的浴室裡,有一個很大的浴缸,覃君尚一手抱著羅茗嬌,一手開了水閥,等不及浴缸積水,一併開了淋雨蓬灑,水流灑出,瞬間澆溼了兩人,也澆回了羅茗嬌的意識。
羅茗嬌一回過神,就覺得不對勁,慌忙抬頭,就被人堵住了唇。
覃君尚的吻猛烈而直接,一邊吻著著一邊伸手扯她的衣服,可是羅茗嬌的衣服雖然廉價,卻因沾了水,變的異常頑固。
越是扯不開,覃君尚就越是焦急,好像有無數蟻蟲在心底爬動,他整個人亢奮的像是吃了催|情|藥。
羅茗嬌從未在清醒的時候經歷過這些,她生前尚未嫁人,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是本能的覺得如此親近,是很不好的事。
第012章【漫漫長夜】
羅茗嬌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覃君尚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要對她做這麼奇怪的事。她本能的想要反抗,想要將覃君尚推開,卻完全沒有撼動覃君尚身體的力道。
“不、唔~~~”羅茗嬌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更別說、說出完整的句子。
覃君尚好像要將她打算說出口的話堵回去,也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只加快了手下的動作,只聽‘撕拉’一聲,衣服的扣子在猛力崩扯下、終於掉落,單薄的廉價襯衫瞬間敞開。
她漂亮的鎖骨、含苞般半隱半敞的圓潤,統統暴露在眼前,覃君尚呼吸一滯,該死,他竟然真的對這個不起眼的小女人慾罷不能。
“不要,放開……”衣衫解開,羅茗嬌臉色大變,也終於意識到,可能發生的事,比她擔心的還要嚴重,她終於找到機會,說出了拒絕的話。
可惜,為時已晚,一個男人的慾火被挑起,想要再抗拒,豈是一句話能阻止的了的。
頭頂的蓬灑瀉下層層水幕,兩人站在水流中,溫熱的水像柔軟的刷子,細細的描畫著兩人的身體,似在安撫、又似在調|情,一步步的將兩人推入浴|海。
僅剩的衣服被褪去,羅茗嬌渾身一怔,她腦袋裡突然闖入一些類似的情形,分不出是她生前,還是另一個人的記憶。
有東西順勢闖入她的身體,羅茗嬌的眼淚也隨之落下。
她緊緊咬著唇,再沒反抗,是她害死了覃君尚,如果這樣能讓覃君尚高興一點,那就由著他吧!
她是要下地獄的人,在下地獄之前,能為他做點事,她願意。
淋浴下的情事轉移進浴缸,又從浴缸輾轉到洗漱臺,覃君尚覺得自己要瘋掉了,竟然會對一個女人生出這麼大的欲|望,直到她暈過去,還是不夠。
回到床|上,又輾轉幾度,她睡了醒、醒了睡,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意猶未盡的退開。
看著剛剛經歷過情事的她,臉蛋上仍染著暈紅,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痕,覃君尚有些懊惱,剛剛平息下去的慾火,竟然因為她的睡容,又開始蠢蠢欲動。
睡夢中的羅茗嬌看到了臨死前一片血紅的刑場,她聽到了馬蹄踏雨、漸漸靠近,她‘嗚嗚~~’的底泣出聲,喃喃低語:“不、不要、不該……”不該來,不該來啊!~
覃君尚看到她傷心欲絕的臉,聽到她抗拒的聲音,臉色發黑,還從來沒有那個女人這麼**裸的抗拒過他。
原本還想憐香惜玉,放過她,見她如此,覃君尚怒氣一上來,又掰開她的腿,撲了上去。
“嗯!”睡夢中,羅茗嬌悶哼一聲,皺了皺眉,沒有醒。
覃君尚也不知那裡來的氣性,低頭堵住了她的唇,硬生生的將她從睡夢中吻醒。
等她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