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覃家卻多此一舉的跳出來,說什麼覃君尚給自己冠上的姓氏,和覃家無關。
“這就對了!”三少抹了一把額頭汗,哈哈笑道:“就該這樣,覃家對你不義,你何必理他們!”
聽了這話,覃君尚暗暗皺眉,突然轉頭看向三少,眯著眼睛問:“還有什麼事,都說了吧!”
“啊?!哦!……也沒什麼!”三少打著哈哈,但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始終存在,他有些扛不住,最終妥協,無奈的垮著臉說:“真沒什麼!”
“好吧!要真說還有什麼事,那就是,覃凌宇把覃啟帆趕出了覃家。”那個覃凌宇,說起來,是覃君尚同父異母的弟弟,但覃凌宇從小就是覃家長子,沒成想長了二十多年,突然奔出個比他年長的。
像他們這種家世,私生子是不被認可的,就算有私生子,多半也不會被領回家,偏偏這個覃君尚,在覃家知道他身世的同時,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跨國君尚集團的董事長,亞洲軍火總代理,僅僅是明面上和半明面上的兩重身份,就足夠讓覃家眼紅,何況覃君尚身份那麼顯赫,卻至今沒受到任何攻擊,很明顯,除了明面上的身份,他的背後,還有什麼特殊的組織,可能在幫他暗箱操作著某些事情。
覃君尚足以令覃老動心的身份,一下子將覃家孫輩全都比了下去。
覃啟航的兒子覃凌浩倒是沒那麼大感觸,覃凌宇就不同了。
畢竟覃君尚的存在,還是覃凌宇父母婚姻的瑕疵,連他這個正經嫡出的覃家子,似乎都變的不那麼光彩。
從小沒除了祖父三不五時的訓誡外,沒經歷過其他波折的覃凌宇受不了了。
關鍵時候,父親不說安慰下母親,還整日哭喪個臉,要去跟覃君尚的母親懺悔,懺悔個毛線啊!他覃啟帆要是對覃嵐雅滿懷愧疚,那他的母親呢!
覃凌宇氣的不行,今天老爺子突發疾病住院,家裡人都把父親覃啟帆一通說道,說的覃啟帆啞口無言只是默默承受,覃凌宇看不下去了,直接衝出去,指著家門罵道:“滾出去!”
兒子趕老子,這種事隨便放在什麼人家,都是大逆不道的,尤其是在覃家,要是覃江舟知道,恐怕會打斷覃凌宇的腿,可惜,覃江舟自身難保。
覃啟帆被兒子一吼,整個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兒子,大兒子不肯原諒他,二兒子也在怪他,他的人生真失敗。
默默的想,幸好還有個女兒,希望女兒不要嫌棄他。
覃啟帆的想法已經卑微到,隨便給個笑臉,他都能燦爛好久的地步。
絲毫沒有發現,覃凌宇的趕,實際上在幫他解圍,而這些細節,三少並不知道,覃君尚也不知道。
“覃家老大也在醫院,在覃老的病房門外。”覃家上下不讓他進門,覃啟帆就可憐巴巴的守著,都五十多的人了,說實在的,他那個樣子,誰看了也不落忍。
“哦!”覃君尚沒所謂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三少聞言,張了張嘴,沒再說話,心下嘆了口氣,起身離開。
客廳裡只剩下覃君尚一個人,他將頭背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手臂橫在沙發靠背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他看上去很安靜,心裡卻非常煩躁。
覃君尚對覃啟帆的印象,還是小時候的老好人舅舅,四年沒有接觸,如今知道那個小時候的老好人舅舅是親生父親,他也只是‘哦’了一下,沒放在心上。
畢竟,覃家對於他來說,已經不存在任何意義。
可是今天,覃君尚親眼看到覃啟帆在覃家的狀態,心裡很不痛快。
羅御希哭著要爺爺,他說出那句話,何嘗不是因為自己也動了惻隱之心。
唉!管他呢!
覃啟帆被趕出覃家,他的賬戶可不會被凍結,況且覃家眾人雖然都住在覃宅,可他們除了圍繞老爺子的大家,各自還有小家,不至於真流落街頭、無處落腳。
大不了,讓人私下注意著點兒,萬一覃啟帆真的淪落到流落街頭的地步,稍微幫襯一兩把就是。
這麼一想,覃君尚鬆了一口氣,也將此時擱置起來不再提。
他起身進了病房,見羅御希還在睡,又忍不住湊過去,幫小傢伙蓋蓋被子,摸摸小傢伙的小臉,他發現,看著羅御希的小臉,他心裡的急躁竟然能得到放鬆。
怪不得羅御希那麼招人喜歡呢!果然是他覃君尚的兒子呢!
親了親羅御希睡的紅撲撲的小臉,覃君尚起身出門,羅茗嬌已經出去一會兒了,他得去看看,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