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低頭,看到於曉麗淚眼汪汪,羅奶奶又不忍心了,覺得於曉麗是個乖孩子,不會做出什麼。
“奶奶,姐、姐夫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只是……”於曉麗忍著痛,苦巴巴的說道:“是我自己摔倒的,不關姐夫的事。”
有時候,最簡單的往往都會被複雜化,於曉麗一再強調,反而讓人忍不住多想,羅奶奶幾乎可以斷定,看來於曉麗摔倒和覃君尚脫不了干係。
羅奶奶並沒有發現,此刻一臉委屈痛苦的於曉麗,心中正氣憤難平,想的好好的事兒,沒按設想的發展,實在令她憤怒,關鍵是,切斷這些的,是她實實在在的捱了覃君尚一腳。
覃君尚這一腳,力道著實不輕,差點沒把她喉嘍裡的那口氣兒給踹斷。
雖然心裡恨的咬牙切齒,面上卻還要裝出沒事來,反過來替覃君尚解釋。於曉麗很無奈,也非常清楚,他不能和覃君尚撕破臉,一旦沒了面子,被趕出寶鼎華府,她所有的設想,都會變成泡影。
羅奶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扶起了於曉麗,心裡打算著,等於曉麗手上的傷好了,她還是帶於曉麗搬出去住好,金屋銀屋不如自己的草窩,這裡再好,終歸不是她和於曉麗該留的地方。
羅奶奶扶走了於曉麗,覃君尚皺起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一點點,可是下一秒,他的鼻子動了動,又皺起了眉頭。
空氣裡有一股香,香的嗆鼻子,覃君尚很不喜歡,好在香味不濃,避著點兒,倒也湊合著能呼吸。
人走了,羅御希拉開房門走了出來,他睜圓了眼睛眨巴著看看通往樓梯的走廊,又抬頭看看爸爸,把一早起來興師問罪的事兒全忘了,只滿懷好奇的問覃君尚:“爸爸,小姨為什麼要藏起來?”一點都不像躲貓貓!
童言無忌,這話印證了覃君尚的某些猜測,覃君尚稍有舒展的眉,又凝了起來。
看來,於曉麗果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