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她一直在原地等著覃君尚,懷著孩子等著覃君尚。
覃君尚起初並不知道,數月前見到他的妻子,才知道,那個曾經對他傾囊相贈的女子,並沒有因為他的落魄而放棄他,而是因為她知道了自己懷了孩子,不想拖累他。
知道真相後,覃君尚非常懊惱、也非常感動,於是立馬將人接到身邊,兩人領了結婚證,成了夫妻。
……
所以說,覃君尚和羅茗嬌確實是夫妻,而婚禮,實際上是領了證之後的補辦。
聽過覃君尚與其妻子的相識、相愛經歷之後,人們紛紛感嘆,大部分人都放下了心中的不平衡,聽聽,人家那才是真愛,沒有慧眼是羨慕不來的!
因為知道感人的故事,羅茗嬌的被關注,大都成了祝福。
當然,總有些不撞南牆心不死,執拗的認為,羅茗嬌只是偽裝的很好。
君上集團,覃君尚的辦公室裡,三少和米特爾,甚至連阿布都擰著眉頭,明顯在憋笑。
三少砸吧砸吧嘴調侃:“米特爾、阿布,你們聽聽,多感人的狗血愛情故事?咱們的男豬腳可真是撞了狗|屎|運了,居然遇到那麼好的女子,不愛慕虛榮,為了他與家裡斷絕關係?甚至懷著孩子還傾囊相助。嘖嘖嘖,聽聽,多感人的故事,多會編啊!~”
米特爾聽的悶悶直笑,覃君尚為了不讓輿論傷害羅茗嬌,不惜將自己的姿態壓低,把羅茗嬌說成了罕有的真性情女子。
如此袒護媳婦兒,米特爾能理解,他早看出來了,覃君尚是那種會為了心愛的女人,不顧一切的主兒。
只是,那麼狗血的愛情故事,竟然是覃君尚自己編出來的,可真是……
誰能想到呢!覃君尚那張一本正經的臉,怎麼就想出那麼惹人感動的狗血情節來呢?
“阿布,告訴他們,門在哪裡。”工作中的覃君尚,突然連頭都沒有抬的說了一句。
之前為了拖住慕容樺,覃君尚將計就計,用假死來麻痺慕容樺,公司的股票因他的‘死’,大幅度下跌。
雖然那段時間裡,覃君尚不惜自己出資緩和局勢,甚至乘機又購進了部分在外的股票,如今握在手中的股票已經高達百分之九十二,成了君上集團再無人撼動得了的存在。
但公司在動盪中,畢竟經歷了一段低靡時期,還因此花費了大量資金,公司還是大大的損傷了元氣的。
覃君尚一直在忙著處理動盪中遺留下來的問題,加上最近籌備婚禮,覃君尚都快二十四小時連軸轉了。
這麼忙的,可沒工夫聽一幫人瞎扯。
“別、別啊!”三少嚷嚷著說道,隨即跳起來神色立馬變的嚴肅,鄭重的說道:“報告董事長,嫂子的婚紗三天後就能送過來,設計師也會隨著婚紗一起抵達京都,您看,到時候,是我去接嫂子呢?還是您親自送嫂子過去?”
覃君尚聞言,冷冷的看了一眼三少,對他陰陽怪氣的語態很是鄙夷,不過好在三少的話裡,有覃君尚喜歡的資訊。
他為羅茗嬌定做的婚紗,要到了。
想到潔白的婚紗,神聖的婚禮,覃君尚神色間多了幾分暖意,渾身彷彿融在朦朧溫柔的水汽中。
“好冷,雞皮疙瘩起來了。”三少抱手搓了搓胳膊,縮著脖子看覃君尚,惹的米特爾也跟著湊熱鬧:“兄弟沒法兒做了,見天的撒狗糧,絕交,果斷絕交!”
覃君尚挑著下巴看過來,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好像在說:我有媳婦我驕傲,我就撒狗糧,羨慕死你們。有本事,你們也去找個媳婦兒回來啊!
幾人當中,阿布的性子最沉悶,聽到幾人的對話,他乾咳了兩聲,起身說道:“兩位可要我帶路?”明顯的逐客了。
說起來,覃君尚的事,阿布接觸的最多,他是知道的,知道覃君尚非常忙,都這麼忙了,偏偏一點都不減少在家的時間。
覃君尚能出現在君上集團,可見他在公司的這段時間,必定是排滿了工作的,真耽誤不得。
三少和米特爾調侃歸調侃,也知道覃君尚很忙,紛紛起了身。
出了門,三少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下去,他的神色微微凝著,看上去有些落寞。
見他如此,米特爾也收起了玩笑,同樣是兄弟,一個好事將近,一個卻還沒開始就結束,姻緣那種事,果然沒有任何譜兒可尋。
三少的事,米特爾知道,他喜歡上了慕清,還沒追到手,慕清就失蹤了,尋找慕清的那段時間裡,三少屢屢涉險、操碎了心,可惜,人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