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烏泱泱的來了一夥人,她不敢聲張,擔心這些也不是好人。
不過此時見羅長生不像在警惕,便知道這些人八成和先頭那些不是一路,而她所看到的,必定是找人的關鍵。
“是、是我女兒的丈夫。”羅長生想起自己抹掉女兒的記憶,又沒能保住孩子,面對明顯受過重傷的覃君尚,有些心虛自責。
“哎呀!那你們的趕緊的去追啊!”阿婆指了指覃君尚一行車,緊張的說:“他們來之前,也就幾分鐘之前,茗嬌和希希被人帶上了車,就是住你家隔壁那個剛搬來的年輕人。”
話到此,想起往日大家對羅茗嬌和慕容樺的讚譽,有些擔心正主會不高興,又忙著說:“我離的遠,沒看太清楚,不過茗嬌並不願意上車,是那個人強行將茗嬌帶走的……”
這是實話。
也得到了鄰里的應證。
“啊!希希那會兒哭的那麼厲害,原來……”
“哎呦,那個姓慕容的小子看著不像個壞人啊!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
覃君尚因為腿腳不便,始終坐在車裡,聽到人們的議論,臉色越來越沉,尤其是聽到‘姓慕容’幾個字時,心臟幾乎一沉到谷底。
“岳父,先上車,我們去追茗嬌。”覃君尚沉聲說道,話畢直接吩咐:“開車!”
要是羅茗嬌被帶走的事,他一到地方就知道,想來幾分鐘的行車距離,他們開快點,必定能找到蹤跡,追上去。
可惜,這些人一陣推諉,要不是他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人物畫像,看出畫像出自羅茗嬌之手,他都要懷疑,是不是他猜錯了,羅茗嬌並沒有來青崗市西苑鎮?
想到錯過的時機,覃君尚深深皺起了眉頭。
半個小時代的時間,若全速行進,得開出上百里路去。
明知道這些人誤了事,覃君尚卻無法遷怒他們,畢竟,他們並不認識他,對他這個‘陌生人’隱瞞羅茗嬌的蹤跡,是出於好心維護。
車子快速的駛出了西苑鎮,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