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茗嬌想起昨天在文老家院裡發生的事,心中不免擔憂。
說起來,覃嵐雅的人生,覃江州在裡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覃君尚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他不可能因為什麼狗屁血脈關係,就束住自己的手腳。
尤其知道覃嵐雅的身世之後,覃君尚更不可能好心的關注覃江州的病情,那這種時候,他問覃江州的藥,是什麼情況?
覃君尚見羅茗嬌狐疑,反而越發神秘起來,就是啥也不說。
羅茗嬌給慕清送藥,覃君尚也拿到了治療覃江州的新藥。
羅茗嬌緊鑼密鼓的去送藥,覃君尚卻不知在想什麼,從羅茗嬌出門後,他難得悠閒的坐在客廳裡,手機把玩著裝新藥的樣品瓶子。
羅長生去了配藥室,姚桂蘭和虎子也都在那邊,這邊除了客廳裡有些跑神的覃君尚,就只有羅奶奶,和一早就過來點卯的於曉麗。
羅奶奶昨晚上想事情,沒睡好,直到今天早起,看到覃君尚和羅茗嬌,好像沒大事兒,才鬆了一口氣。
一放鬆下來,她就有些犯困,索性叮囑了於曉麗幾句,自己上樓去休息。
如此,偌大的別墅,好像只剩下覃君尚和於曉麗兩個人。
於曉麗發現這一點後,心中非常激動,她甚至找了藉口,連幫傭都打發了出去。
覃君尚靠坐在沙發裡,一隻手被攤在沙發靠背上,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擺弄著藥品的樣本。
漸漸的,他磕起了雙眼。眉頭輕微的皺著,好似在沉思著什麼。
甚至於漸漸的連他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就好像他已經睡著了。
覃君尚如此模樣,惹的於曉麗心中非常激動,他一會兒端個水,一會兒擦個桌子,一會兒這裡動動,一會兒又那裡動動,在覃君尚眼前晃悠了良久,覃君尚始終保持著那個姿態。
沒有睜眼,也沒有離開。
這讓於曉麗暗喜,她慢慢的、慢慢的靠近覃君尚,輕輕的坐在覃君尚身邊,發現覃君尚並沒有動,他便心中驚喜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