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們今天也打算在柴扉園請校長吃飯,已訂了位子。呵。”
蕭梓聽到這句‘黛藺把什麼人都忘了……”俊臉上明顯一黢,出聲說道:“原來滕總也在這裡訂了位子,那請先請吧。蕭某與校長喝上兩杯,就會把人還給滕總你了。改日蕭某再專程請滕總吃飯,順便談點事,不知道滕總騰不騰得出時間?”
滕睿哲聞言,風度翩翩一笑,沒說什麼,帶著敏敏和黛藺往另外的方向
三人進了另一個包間,敏敏嘰嘰喳喳在點菜,滕睿哲與黛藺則用目光在做交流,互相看著對方。
滕睿哲的目光很幽深,總是帶著淡淡的笑,不濃不烈,若有所思,一直瞧著黛藺。
黛藺同樣看著他,柔絲般的眸子裡沒有一絲對蕭梓的眷戀,心裡非常明白,今天與蕭梓夫婦只是偶遇,無需放在心上。而他,則走公然在外面承認了她還活著的訊息,沒有什麼忌諱。
兩人就這樣靜默著,四目相對,沒說話,但兩顆心在交流。
一會後,與蕭梓談完話的校長過來了,客客氣氣坐下,很有一校之長的派頭;滕睿哲沒問蕭悻找校長什麼事,而是問校長關於古俊的事。
“古俊同學啊。”校長努力想了想,笑著道:“當初可能是古大少爺遇上了什麼麻煩,所以給古俊轉學了。我記得當時古俊的成績還進步了,沒有再打架鬧事,各科成績飛快上升,名次一下子衝進了全班前二十名口聽說是有個女同學在幫他補習,並且鼓勵他好好學習階
黛藺坐在一旁聽著,輕輕一笑,喝了。茶。
校長和輔導員都不知道,其實古俊是天才,複習資料只要過目一遍,就可以考九十分,隨便亂勾亂畫都能及格;他很叛逆,但只要他信任你,就會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為你拼架;對他沒有什麼鼓勵不鼓勵,關鍵是看他自己願意不願意;只要願意了,他全部可以做到滿分。
而且他極愛飆車,騎著腳踏車也能在車流裡來去自如,跑車就更不必說了,能把人嚇個半死。不知道他現在在美國有沒有賽車,有沒有立志混個畢業證回來向她炫耀?
“當時有人來學校找過古俊麻煩?對方是什麼人?”滕睿哲沉聲問校長,一雙冷淡的星目,銳利如鷹,“還有一件事,還請校長仔細回想一下。很久以前是不是有人來學校調查過黛藺?並且派人盯守在各大校區門。?”
“滕老闆,這個我不清楚,應該沒有人傷害到古俊,因為那段時間古俊是每天準時去上課的,報到情況很好。況且古敖少爺是檢察官,沒有人敢傷害他們。至於調查的事,教務處的人說曾有個計程車司機問起過,問過就走了,好像是拿了錢被人指使的。”
“指使者是個女人?”滕睿哲淡淡笑了一下,銳眸中閃過冷光,自己心裡有答堊案。
目前除了他身邊的幾個親信,鄒滕兩家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是黛藺的敵人。不要以為女人翻不出什麼花樣,正是這種一生養尊處優、有靠山、有地位的女人,才翻得出各種花樣!
滕睿哲正與校長談公事,敏敏聽得使勁打呵欠,大眼睛一閉一閉的,差點沒趴到桌上去,舉起手伸伸小懶腰,突然說要去洗手間洗臉,與黛藺一起去,不然要睡著了。
滕睿哲點頭允了,讓她照顧好黛藺,早去早回。
“是,幾分鐘後回來!然後一起用餐!”敏敏樂死了,嘻嘻一笑重重點頭,然後摻著黛藺的胳膊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四處望,兇巴巴罵道:“剛才那姓高的女人坐在哪呢?老孃現在無聊死了,得找一點事做!那姓高的態度剛才多拽啊,當著滕總的面前敢罵黛藺,不知死活!剛才如果不是滕總沒有生氣,我早一巴掌把那妒婦的茶杯給打翻了,叫她翹著腿喝茶!黛藺,你這口氣可以忍,我不可以忍!因為她剛才是指著我的鼻子在罵!”
黛藺連忙拉住她,搖搖頭,真怕她直接與高晚晴打起來。
這可不是人做的事,以暴制暴只會讓自己丟面子,讓自己也成為潑婦!她們不應該與那高晚晴一般見識,高晚晴留不住蕭梓的心,讓她自己抓狂去
“走啦,我給你出氣。”敏敏使勁把她往前面拉,骨碌碌的大眼睛裡冒著邪惡的火花,非要把那口氣給爭回來不可,“我看到他們坐在哪了,那妒婦還在喝茶呢。黛藺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成為眾人的焦點,我讓那妒婦成為眾人的笑柄!”
一邊嘰裡呱啦說著,一邊把黛藺悄悄拉到了高晚晴後面的座位上坐著,背對背。
只見蕭梓不在座位上,應該是去洗手間了,高晚晴坐在座位上喝茶,還講著電話,笑著道:“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