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藺與你一樣,也渴求這種安靜住在心愛男人身邊,默默相守的生活,不要有紛爭,不要有追殺,但只要敵人在,你住在這裡的訊息,遲早會被他們揪出來,黛藺出門隨時會被人槍斃!如果不是你的那通電話,我也不會騙她過來看看,看過才知道,葉素素你在試探過黛藺對滕市長的心之後,便心安理得的在這裡住下了,決定重拾舊情,就這樣與他在這裡過世外桃源的生活!但你有沒有想過,很多事情都回不去了,尤其是在發生這麼多事情以後,大家需要的是給自己時間放開、豁達,然後再看看還適不適合在一起,而不是自私的想趁勝追擊,越纏越緊!你受過傷,黛藺也受過,而且還有一雙兒女,你覺得誰更合適孩子的爸爸?並且兩人就是因為你的‘死’才分了手!我還以為葉小姐你肯放過大家,懂得自我放逐,出去旅遊了,想不到高估了你啊。”
他最後譏諷一笑,把旁邊的黛藺牽起來了,盯著滕睿哲道:“黛藺一直知道你不愛她,沒有對葉小姐的那種一見鍾情和刻骨銘心,也沒有把她放在平等位子,造成很多思想隔閡,所以她選擇退出這段複雜的三角關係,最近幾年裡請不要打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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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素素的出現讓三人陷入一種僵局,當晚,黛藺與慕夜澈離開了這家酒店,坐上了途徑錦城市的火車,買了軟臥休息。
他們匆匆結束了這次‘蜜月之旅’,見到了隱匿太久的真葉素素,也透過這次見面印證了一件事不管真葉素素是好是壞,只要有葉素素存在,他們就不可能過太平日子,這女人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身邊,比林雅靜更有爆炸力。
滕睿哲阻止不了她的出現,更無法送她出這裡,因為送走了她還會來,只要她心不死,她永遠有力氣跟過來,並且將這份‘朋友關係’維繫到天荒地老,將滕睿哲對她的愧疚利用到淋漓盡致。
想不到,真葉素素有這股執著勁,對這份早已無疾而終的感情做不到灑脫,死都不會放手!那麼,他們就讓時間來決定這一切,如果幾年的時間裡,滕睿哲真與她愛火復燃了,註定他心裡還有這個女人,那麼黛藺的退出何嘗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早解脫才能早重生!
如果幾年了,滕睿哲與她還是朋友,那麼也證明滕睿哲是真的放下葉素素了,不可能對她還有心動的感覺,朋友就是朋友,無論葉素素怎樣用盡心思,他對她的傀疚還完了,也就是一層薄薄的朋友關係了,激不起任何漣漪,對昔日的美好過往也無留戀之處。
這種分開冷靜的方式,比互相糾纏要來的輕鬆得多。慕夜澈至少看到,黛藺看到滕睿哲很痛苦,只要提及往事,心結就越纏越緊,始終掙脫不開。
那麼就分開吧,用這美好的年齡去學習知識,充實自己,只有這樣,滕睿哲才能說得出愛她的理由,用全新的目光去審視她、欣賞她,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知道她是一個能與他並肩而立的女人,不比葉素素差。
不過,那個時候黛藺一定要把這個傷她太深的男人一腳踹開,繼續過幸福日子,讓自己的世界變得更加充實與快樂,開開心心;因為再觸及這份已經進入死局的感情,是不值得的。
四個小時的火車,錦城市到了,天矇矇亮,朝霞正在天際噴薄而出,把整個地方照得通亮。黛藺睡了一覺下車,發現新的一天又到了,而且寒風刺骨。
慕夜澈包攬全部的行李,一手拖著,另一手牽著她進出站口,來到這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城市。
這座城市在一年多的時間裡沒什麼明顯的經濟變化,但蘇市長的案子翻過來了,錦城市被迫停工的幾個重大工程裡,貪汙犯的名字正從林雅靜的嘴裡一個個念出來,其中引起軒然大波的人自然是錦城市前任市委書記鄒宗生,這位市民們眼裡為國為民的好乾部,竟然貪汙受賄包養情婦樣樣來,夥同情婦林雅靜殺人、縱火又陷害、誣衊,喪盡天良。
蘭會所被查封了,收出無數槍支禪藥與毒粉。
林雅靜各處的房產裡,關押幾十個從各地買來的年輕女子,保險箱裡裝滿一沓一沓的現鈔與各種黑市交易合同,游泳池的水池底下都鑲滿了黃金條
而那宗生則是在逃跑途中被抓回來的,為了立功減刑,他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承認拉蘇錦豐做替死鬼,支援情婦買通監獄對蘇家斬草除根,欺瞞家中的母親、妻女,在外面藏有無數高檔愛巢,打算休掉潑辣刻薄的原配,與女兒、情婦一起重組家庭。
同時,他也主動供出了幾個貪官的名字,這幾個貪官的名字每天在電視新聞上播報,已是全國皆知。
此刻的早間重播新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