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市長你覺得呢?”
滕睿哲表情冷漠,墨眸如寒潭,定定看著慕夜澈,聽他繼續講。
他旁邊的葉素素也不吱聲,微微垂著頭,顯得很委屈。
於是在外人看來,慕大少的確在眾人面前欺凌一個弱質女子,使得葉素素一直紅著眼眶,受了委屈又不敢說口而這一幕,也讓黛藺看在了眼裡,輕輕冷笑一聲,如水眸光一直盯在葉素素臉上。
如果她沒有預料錯,現在無論她和慕夜澈說什麼,葉素素又打算將這個濁然欲泣的表情維持下去,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讓慕書記和滕爺爺以為他們在欺負她,在賓館潑了她一身滾燙的開水!
只是,這葉素素未免太有把握了!
而旁邊,慕夜澈溫雅一笑,站起頎長身軀走過來,繼續‘欺凌’葉素素:“咋小姐看起來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忍不住要哭了。”他繞著葉素素走了一因,俊臉始終帶著笑,“既然有委屈,那就說出來,這裡的兩位長輩和滕市長會為葉小姐主持公道的,他們絕不偏袒……”
於是葉素素立即用手捂著嘴,眼淚從手指縫裡流出來,爬起就往外面跑
滕睿哲見此,也緩緩站起了健碩的身軀,一張俊臉陰沉,劍眉緊蹙,薄薄的唇抿成一條凌厲的直線,看著葉素素跑遠的身影,並未去追。結果葉素素跑到門口,卻打不開已經被人鎖上了的門,無法趁機跑出去了,只有站在原地嚶嚶哭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慕書記徹底被弄糊塗了,突然拍桌而起,對兒子發起火來,“夜澈,你給我解釋清楚,是不是你欺負了葉小姐?!快給葉小姐道歉,我慕家絕不容忍你敗壞門風!”
如果不是夜澈對人家做了什麼,葉小姐怎會三番兩次的在他家裡哭,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慕夜澈被父親點名,清亮的墨色眸子稍稍變冷,手搭沙發靠背,輕輕一笑:“爸,如果我真欺負了葉小姐,那蘇小姐是不是也是被我打成這樣?您對您兒子品性的瞭解,還真是不敢恭維!”
慕書記微微一怔,凌厲的目光立即放回了黛藺紅腫的臉蛋上,發現確實是被人捆打所致,但葉小姐的哭聲又讓他聽得心煩氣躁,不明白怎麼在他家裡就出現了這等事!
“蘇小姐,你這傷?”他希望這幾個人能主動給他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
黛藺正接過傭嫂遞過來的冰塊敷臉,揉了揉,散去淤血,卻是站起身走到滕睿哲面前,將白嫩脖子上一條紅紅的掐痕印扯給他看,啟唇冷笑:“滕市長,你覺得一個打人的人會被人按在地上掐脖子嗎?你的女人無緣無故跑去我的房間,迎面就是扇我兩巴掌,然後將我按在地上,用滾燙的壺嘴對著我的臉,說要將開水灌進我的眼睛和耳朵,結果被我掙脫,水壺撞到了她自己身上…… ”
“睿哲,不是這樣的!”站在門口嚶嚶哭泣的葉素素總算開口為自己辯解了,不過是採取自責的方式,帶著哭腔,深明大義道:“原本傍晚收到蘇小姐簡訊的時候,我不該去赴約的,畢竟是因為我的事,給她和孩子帶來了傷害口但後來想了想,我覺得應該過去給她解釋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要讓她胡思亂想,我便決定赴約。沒想到給蘇小姐帶來了更大的誤會,當我找去賓館房間,發現蘇小姐的臉已經腫起來了,身上都是她自己掐的傷痕,我才知道蘇小姐因為我,真的受了太多的傷害,她不願從我的口中聽到睿哲你的名字,情緒很激動……”
一番話說下來,她彷彿又要斷氣了,白玉臉龐不停的落滿晶瑩的淚珠,被那一身素雅秋裙一襯托,更顯得柔弱不堪,俏臉微微低垂,“睿哲,是我的錯,不怪蘇小辦 當年也是因為那場火,讓年紀輕輕的蘇小姐受到了那麼大的傷害,對不起。”
“葉小姐。”眼見她快倒下去了,旁邊的傭嫂連忙過來扶她,將她扶到沙發上坐著,真是為這個可憐的美麗女子感到心疼,“葉小姐,你別傷心,這是在大院裡發生的事,一定會有人為你主持公道的。哎,如今的人啊,動不動就為男人打人自殘,不肯善罷甘休,用這種方式報復別人心裡偏激……”
這邊,黛藺對葉素素的這番說詞並不感到詫異,眼見大家的心都被葉素素的眼淚和演技俘虜了,自嘲一笑,不再解釋什麼,推著嬰兒車往門外走。
有時候,解釋是不必要的,敵人不信你的解釋,愛人無須你的解釋。況且,她已經解釋過了,只不過是她和葉素素各執一詞,就看這裡的慕書記、滕爺爺、滕睿哲相信誰的說詞了?不過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這裡好像除了慕夜澈相信她,其他人都相信葉素素無辜,都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