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老闆過來頂樓餐廳用餐,不想狹路相逢,在這裡遇見敵手,頓時停住腳步。
“睿哲,我本以為你會不屑接手家族企業,沒想到在大會上,你欣然接受。”滕韋馳輕輕一笑,眸底漫射出一層薄薄冷意,直直望著眼前外形與他不相上下的堂弟……“現在不管是在北京還是錦城,酒店界都是滕氏的天下,你猜誰會是太子?誰是王爺?”
滕睿哲劍眉微抬,幽邃的鷹眸冷冷看過來,盯著面前的這頭笑面虎:“在古代,已婚的皇子才稱之為王爺,受封為王,成為皇帝的臣弟。而太子,是未來的皇帝,權傾天下。你現在自詡太子,是不是說明你在害怕?我現在接手家族企業,你怕了?”
他掀唇譏冷一笑,銳眸掃滕韋馳一眼,帶著眾部下從他面前走過,頎長偉岸的身板不減意氣風發,卻多了一抹沉穩持重。而他身後,跟著一身套裝的。torn和小秘,兩女子盤著幹練的歐美風盤發,一身白襯套裙,已然變身職場女。
再後面,則是他的精英團隊,他的死忠部下。
“睿哲,你把話說反了。目前這種情況下,不是我怕,而是你在怕。”膝韋馳俊臉依然帶笑,唇角輕輕揚起,灼亮眸光劇閃,頎長身軀上透著一絲邪惡,一絲儒雅,兩種氣息逐漸重疊,絲毫不矛盾的交融在一起,“你派人跟蹤我、監視我,不正是因為怕麼?半年前的事你歷歷在目,一輩子忘不了那片潔白雪地上鮮紅的血,以及你心愛女人最後一次躺在你懷裡的樣子口你派人跟蹤我,就是想尋找渺茫的希望,從我這裡得到那根本不存在的生還訊息,繼續自欺欺人。呵,怎麼樣?跟蹤了我這麼久,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嗎?想不想知道她最後說了一句什麼話?“
他笑得有些張狂。
前面,陡然停步回首的人是torn,她高跟鞋一頓,提著公事包轉身朝這邊走回來,大聲笑道:“聽新滕總這意思,好像是做走狗做上癮了,做了還要出來高聲吠,四處炫耀。這滕氏,老皇帝還沒翹掉,正牌太子爺也回來了呢,怎麼有人比太監還急,專門扯著別人的痛處不放呀!新滕總,這不像您的作風吧,您這麼強大,怎麼能一直讓膝老爺壓著,像狗一樣的為他辦事呢口而且,辦完事了又能怎樣,依然是一條狗,滕老爺的家業還是準備傳給親生兒子了torn”
此番話一出,全場安靜下來,每一個在場的人皆睜大眼睛,等著看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怎麼死!這裡是【聖皇】,滕氏在錦城市的公司總部,並不是滕睿哲的【帝豪】,在這裡滕大少滕二少說話都有分量,兩位少爺旗鼓相當,誰都不能得罪。
。torn你是睿哲少爺那邊的人又怎樣,你得罪了韋馳少爺,而且還是口頭侮辱攻擊,肯定必死無疑!
而滕韋馳俊美的臉龐,在聽到這番話後,也立即陰沉了下來,他高大的身影朝。torn走近兩步,俯下首,笑著,很儒雅的笑,卻突然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冷聲笑道:“我欣賞爆脾氣、膽子大的女人,但現在你記住了,為你的老闆貿然出頭,出的並不是頭,而是丟盡你【帝豪】的臉面!你每說一句話,每罵一個詞,都代表你的老闆,你公司的形象。因為有怎樣的老闆,就會有怎樣的員工;而剛剛,你讓大家見識了滕睿哲的教養和風度!讓我們知道,原來在你們【帝豪】眼中,所有為上司賣命的下屬都是狗、走狗!呵。”
他手指上並沒有用幾分力,卻讓。torn臉蛋漲紅,親眼見識了什麼叫笑裡藏刀,不寒而慄!
她用雙手抓住那隻箍住她脖子的大手,厭惡瞪著眼前這張俊美的皮囊:“其實你比誰都清楚我在說什麼,什麼是忠實部下,什麼是險惡走狗,什麼是君子,什麼是小人,在新滕總你身上一對比就出來了!我剛才是實在無法忍受小人得志,所以才違背滕總的命令走了回來,因為實在是不想聽到一隻小人得勢的狗在這裡亂吠!”
滕韋馳沒想到這女人還在罵,微微鬆開她,扭頭看向正朝這邊大步走過來的滕睿哲,冷笑道:“如果我在滕氏企業算走狗,那睿哲你算什麼?你應該多分出一些時間來管好這些下屬的嘴,讓他們少說話多做事,這樣才不會惹上麻煩,給你睿哲丟臉!”
他重重放開。torn,狹眸最後看了睿哲一眼,俊臉陰鬱,帶著部下重新走回電梯。
滕睿哲則雙眸幽暗盯著他,薄唇邊掛著一抹冷笑,在電梯門關上的前一刻,低啞出聲:“只要有我在,你滕韋馳休想得到滕氏!。torn有一句說對了,就算你為我父親辦再多的事,滕氏最終也會歸於我滕睿哲名下,讓我做下一任主席。而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