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常,卻發現滕睿哲與黛藺將剛才的一幕盡收眼底,讓他無法再在這裡停留片刻!
現在他們一家三口出現在人前,只不過是鬧笑話罷了!晚晴永遠不懂得夫妻同心,尊重他人,逐漸暴露她慈意妄為、自私自利的本性,找到茬就發飆,讓他尤其不想讓黛藺看到剛才的這一幕,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婚姻的不幸!
所以他沒有打招呼,擦肩而去。
黛藺見他飛步疾走,很快上了車,便沒有說什麼,只當剛才的那一幕不曾看見,牽著她自己的小寶寶走向幼兒園。
剛才在車上哄了哄,兩個寶寶便不再生爸爸媽媽的氣了,一直賴在媽媽懷裡不肯起來,給媽媽講故事。
“媽味,剛才那個小朋友是浩浩,他在幼雅園經常揪妮妮的辮子。”小澤謙在爸爸媽媽面前告狀,白胖小指頭指了指對面正在指貴老師的高晚晴母子,“上次這個阿姨過來接浩浩,看到浩浩把妮妮弄哭了,就讓浩浩把妮妮再抓一下口我跑去告訴老師,這個阿姨說,如果我告訴老師,她就把我和妮妮一起打,並把我的玩具搶了掉在地上,不准我出去。”
黛藺與睿哲聞言臉色一變,萬萬沒想到在幼兒園裡,竟然也發生這種幼兒之間的摩擦,並且高晚睛還故意唆使自己的兒子打妮妮,完全不是一個三十幾歲成熟女人的氣度與所作所為,讓他們夫妻二人頓時氣得不輕!
黛藺蹲在地上,撫了撫兒子的小臉,鄭重問道:“媽咪不喜歡講謊話的小朋友,那謙謙一定要告訴媽咪,剛才的事是不是真的?浩浩真的扯妮妮小辮子了?”
“扯了,扯的很疼。”小妮妮在一旁點頭,粉雕玉琢的小臉蛋上佈滿委屈與害怕,用小手護著自己的羊角辮,“阿姨說浩浩沒有扯小辮辮,是妮妮自己弄疼的,如果妮妮和謙謙告訴媽咪,浩浩就不準妮妮進教室。媽咪……”小傢伙撲進黛藺的懷裡,把媽咪的脖子緊緊抱著,“妮妮不要跟浩浩在同一個幼兒園,上音樂課的時候,浩浩會把妮妮和謙謙關在箱子裡,說他的爹……是市長,老師和園長奶奶都害怕他爹……。”
“好,咱們不怕,咱們的爹……會讓浩浩知道錯誤。”黛藺把兩個寶寶抱在懷裡,發現她家的兩個寶寶總是在不斷的受到這些喪心病狂的女人的傷害,先是鄒小涵嚇得女兒日夜啼哭,差一點被嚇傻,後是高晚睛在幼兒園指使浩浩欺負兩個小寶寶,在幼兒園這片淨土搞官權主義,從小教育自己的孩子狗眼看人低!
只是,高晚睛現在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得瑟?是不是越沒有權勢,便越要在這裡橫行霸道,打腫臉充胖子?
滕睿哲對孩子們的這番話也陰沉了俊臉,他低眯銳眸,看了寶寶們一眼,再抬眸看著那正對幼兒園老師發飆的高晚晴,冰眸陰暗,嘴角邊噙著一抹怪笑,發現這種極品女人讓她一刀斃命是行不通的,似乎,必須讓她被慢慢折磨致死,身敗名裂,才讓她對得起高晚晴這個名字!
於是他抬起手,示意保鏢立即將高晚晴與幼兒園老師的對話監聽,也就是在她的身周裝上監聽器,只要錄到她的聲音便可,然後連線上幼兒園的幼兒體操廣播,開啟大廣播,讓市委大院所有的家長都聽到高晚晴現在對幼師的一頓指責數落!
“我是不是說過,這次種花大賽,我家浩浩一定要拿第一!第二也行,為什麼只有第五?!我家蕭梓是副市長,難道還排到了第五不成,上面除了市委書記、副市委,市長,還敢有誰比蕭梓的官位高?”高晚晴尖銳刻薄的聲音,喉音一陣比一陣高!
“蕭太太,這次種花大賽,不是我們幼兒園說第幾名就是第幾名,關鍵看孩子們的動手能力。浩浩同學這次端來的根本就是一株買來的君子蘭,不是他自己動手,我們園方給浩浩同學第五名,已經讓其他小朋友們覺得不公平了。希望蕭太太能體諒我們園方的難處。”幼兒老師唯唯諾諾的聲音。
“體諒你的難處?嘖,你有什麼難處,收了我的錢還敢有難處?!所以別給我說這種話!我只要我家浩浩每一次比賽都進前三名,絕不能低過其他副市長的孩子!還有,浩浩在幼兒園調皮的事不要給我說漏嘴,否則我拿你是問!”
“蕭太太,浩浩在幼兒園抓哭其他小朋友的事,我們絕對不會到處亂說,畢竟孩子們有小摩擦也是常有的事!但如果滕市長和滕少奶奶知道當時孩子打架,蕭太太您也在場,卻不阻止,反而鼓勵浩浩打蘇瑩妮,我們園方該怎麼答呢?瑩妮和澤謙是三歲多的小寶寶,滕市長若問起,一定會說漏嘴的
“幼兒園監控錄影已被銷燬,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只有你這個幼師這張嘴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