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車場,黛藺正在尋找自己的車,突然看到amy拿著一支手機,一邊大聲的在手機裡喊著‘赦逸你不要生氣’,一邊頂著一頭蓬亂的長髮,滿臉淚痕,赤著腳往前奔跑,似乎在追赦逸的車。
黛藺朝遠處望了望,果然發現赦逸的車已經駛入車流了,開得很快,amy則在停車場追,不停的打電話,面容憔悴。黛藺走過來一把拉住這正在車道上橫衝直撞的amy,勸慰她:“現在是敏感時期,你冷靜一些。”
“剛才我跟他說,我們的孩子一個多月了,他竟然說讓我打掉!”……Y無助的撲到黛藺懷裡,瘦弱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而且他說這次不走過朱找我,走過來談合作專案。蘇主管你是不是認識他?如果認識,幫我勸勸他,我不能沒有這個孩子。”
黛藺拂一拂她的頭髮,讓她冷靜,然後用遙控按開車門,將amy扶上自己的車,“你住在哪?我先送你回去。”
“我不能回去,toto的那些人會找我麻煩。”amy不停的搖頭,雙手死死抓著安全帶,害怕的縮起身子,“這幾天他們天天來敲我出租屋的門,砸破我的窗戶,赦逸又不管我我怕他們真的會強暴我 ……”
黛藺用手支頭,自己也感到頭疼,想起蘇宅還空著,便決定先將amy送到蘇宅住著。
一個小時後到達蘇宅大門口,黛肖將amy送進了這幢她從小生長的別墅,但amy竟然害怕父親的遺像,不敢一個人住在這裡,剛走進門,便腳步後縮不敢進去。
於是黛藺給滕母打了個電話,讓伯母準備一間客房,讓她的這個同事住一兩天。
滕母欣然應允,派了管家來親自接她們倆回滕宅,並馬上給睿哲打了個電話,讓睿哲過來滕宅吃飯!
半個小時後,從市政府直接過來的滕睿哲看著膝宅大客廳裡嬌柔無助的amy,劍眉輕揚,銳眸幽邃,多看了這個嬌滴滴的柔弱女子一眼。
“這個女孩很像多年前剛出獄時的你,感覺很像。”他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對黛藺直言不諱,冰冷的俊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黑眸波瀾平靜,似乎在審批他的公文,“為什麼將她帶過來?”
黛藺剛洗了個澡,正在擦拭她烏黑秀髮上的水珠,“在找她麻煩,派人正守在她的出租屋外面,所以我讓她過來這裡住一兩日。你那邊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現在證據確鑿,李副市長和高老爺是否伏法?”
“今天庭審很順利。”男人長臂一勾,將她抱到長腿上坐著,緊緊因住她的楊柳細腰,目光灼熱,大手一把抽掉那裹著她瑩潤玉體的浴巾!
他從後剪住她的雙手,讓她的身子拱起,用火熱的薄唇親吻她修長的脖子和雪白的胸口,使得她仰起小臉盡情享受,柔嫩身子止不住的隨他的溼吻輕輕顫抖,無助掉落手中的毛巾,溢位一道道呻吟聲。
然後他將自己龐大健壯的身軀逐漸將玉體半露的她往大床上壓,滾燙的碩大虎軀將嬌小的她完全覆蓋住,黑色頭顱在她白嫩高聳的胸前熱情點火,“檢察院現在已經將高老頭帶走,高家準備迎接牢獄之災、家破人亡。李副市長準備被摘掉官帽,與高老頭一樣的下場……好了,不說這些,現在讓我好好愛你。”
“嗯。”黛藺早已經攀住他結實的身軀,潔白小臉嫣紅,準備在樓上與男人恩愛一番後,再下樓吃飯。
樓下,amy乖巧的幫傭人們端菜、擺放碗筷,時而,望一望滕宅大客廳四周的照片,對黛藺的照片很感興趣口但是滕宅沒有黛藺的照片,也沒有婚紗照,讓這個小秘書感到很失望。
於是她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好奇問滕母:“伯母,蘇主管這麼漂亮,一定有很多男子追吧?我聽說當年蘇主管在學校是班花,班上有好多男同學追她,但她偏偏就喜歡我們的膝市長,對嗎?膝市長真有福氣。”
滕母正在隨傭嫂們一起佈菜,回頭欣慰一笑道:“是啊,當年這小兩。一直在折騰,先是黛藺被班上的赦家少爺追求,讓睿哲誤會了他們,以為他們是一對,然後睿哲又有女人追求, 哎,總之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一直出現誤會,還好現在終於雨過天晴了,我這懸著的心啊,總算落地了。”
“是呢,現在他們過得這麼幸福,羨煞旁人了。”amy順著話頭笑道,哄滕母開心,又問:“這位赦家少爺是那位經常上財經週刊的中堊國銀行的赦逸嗎?聽說他能力過人,就快榮升副行長了。嗯不到他曾經也追求過蘇主管,聽說當年經常隨蘇主管一起開跑車又去蘇宅開宴會呢。”
滕母見這位小秘書似乎在旁擊側敲,只對赦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