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開門的時候,屋內一片漆黑。
以若不由得奇怪了,哥們聚會到現在還不回家?
摁亮了客廳的燈,在玄關換了鞋。
聞到一世煙味,不由打了個噴嚏,想著:家裡來過客人嗎?
把東西放一邊,步入客廳喝水。
出來的時候,看客廳的沙發上那端坐的人不是林牧之是誰。茶几上菸灰缸裡還留著幾根菸蒂和一根沒有抽完就摁滅的煙。再看他本人,連鞋都沒換。
這樣的他,以若倒是沒見過的。平常,林牧之是基本不抽菸的,除了免不了的應酬之外。
“林牧之,你大半夜幹嘛裝神弄鬼?”再看看茶几和地面 ,“你存心給我找麻煩呢?”
轉身去拿他的拖鞋和垃圾桶。
林牧之不發一語,只是看著安以若,眼神像一隻銳利的貓。
安以若被他看著發毛。“幹嘛,我有什麼不對嗎?”
林牧之看著放在一邊的袋子,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卻分明笑的諷刺。
“安以若,你不想和我出去,不想見我朋友,你直說一句,我難道還會不肯?你犯得著用工作來搪塞我嗎?”
安以若睨了他一眼,“你晚上喝醉了嗎”
懶得理他,繼續收拾他弄的爛攤子。
“怎麼樣,購物愉快嗎?衣服比我那幫酒肉朋友更有吸引力吧!”
安以若停下手中的活;“林牧之,敢情你晚上就是要找我的茬對吧?”
懶得再和他做口舌之爭,晚上體力已經夠消耗了,哪裡還有精力和他理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以若就往臥室走,回過身對林牧之說了一句,“到廚房,用開水兌點白醋,你晚上要醒醒酒。”
安以若泡在浴缸裡,水溫剛好,全身神經也伸展開了,一陣舒暢,只是心裡一陣憋悶。
今晚的林牧之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說話夾槍帶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