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幕,夏楚不由得一陣哭笑不得,其實這也怪不得薛英,畢竟騎馬雖然不難,但是的對於從小就沒有受到過多少教育的薛英來說,明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上來吧,我們同乘一匹馬!”
夏楚話音剛落,也不等薛英是否同意就伸手一拉,立馬把嬌小的薛英給拉到了馬上,一邊牽繩,一邊抱著薛英。
薛英被夏楚一把抱在馬匹上,根本就沒有就拒絕的道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薛英坐在夏楚的懷中,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要跳了出來,胸口上更像是有一隻頑皮的小鹿,左撞右撞的,讓自己普通乘著一葉扁舟根本就不能自已。
只可惜現在夏楚一門心思都是往開遠城趕,根本就察覺不到薛英的異常,更何況在高速奔騰的駿馬之上,想要感受到薛英的小動作更是困難異常,所以這一路上,除了薛英自己的心情七上八下意外,夏楚並沒有收到什麼影響。
“今天的開遠城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剛剛趕到開遠城的夏楚就一眼察覺到整個城池都有些愁雲慘淡的意味,根本就沒有從前的那種繁華的景象。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但是整個街道上依舊沒有離幾家開門的店鋪就算偶爾有什麼行人,走路也是匆匆忙忙的,好像害怕擔心著什麼事情一般。
“難道都是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麼?”
夏楚心中不解,但是好像也只有這樣的一件事會讓整個開遠城都變得這樣神秘兮兮吧,不過雖然心中好奇,但是夏楚還是立馬加快腳步朝著夏府趕去,現在的夏楚最擔心得就是自己的祖父,畢竟昨天晚上丟失了戰氣珠礦,他不知道還要承受著多麼大的壓力呢。
原本心如鹿撞的薛英在感受到夏楚臉上急切與擔憂以後,如同火燒的心情也陳靜了下來,心中更是不斷的對自己道:薛英啊薛英,你在亂七八糟的想著什麼事情呢,現在夏楚的心情明顯十分的不好,你就算不能為他分憂,也不應該讓他分神吧。
薛英反覆的這樣對著自己說了幾句話後,原本冷靜的心情才有重新恢復了平靜而且也開始打量起了周圍的景象來了。
雖然薛英因為出身的原因並不太瞭解開遠城曾經的繁華,但是即便如此,看到眼前這樣一幕幕荒蕪的景象,依舊十分的驚訝,但是看到夏楚好像不太願意開口的樣子,所以也只好將自己的心中的好奇隱藏了起來。
“夏楚,夏楚等等。”
就在夏楚快馬加鞭的往夏府趕得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焦急的喊聲,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驚訝。
“夏天,你怎麼會在這裡。”
回頭看到呼喊自己的人後,夏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夏天,此刻夏天的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好像遇到了什麼十分不好的事情一般。
“夏楚,夏府現在你不能回去,還是趕快出城,不然就來不及了,至於原因什麼的,你現在不要問了,你只要相信我的話就好了。”
看來事情卻是十分的緊急,而夏天也很明顯在這裡等著自己,聯絡到之前看到的詭異場景,夏楚點了點頭,並沒有固執的詢問其中的原因而是就準備轉身離去,因為夏楚相信,夏天現在的行為絕對得到了自己祖父的授意。
“楚兒,既然回來了,又何必這麼著急離開呢,畢竟昨天晚上戰氣珠礦被杜家奪取,我們都想要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你作為昨天晚上的當事人,用要將事情的經過說一遍吧。”
不過就在夏楚調轉馬頭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看見從身後湧出一大波人,為首之人就是夏撼山,而他的旁邊則是一個黑衣人,正是曾經在天水城外伏擊過自己的黑衣人!
“呵呵,原來是二伯啊,只是不知道二伯不在府中照顧祖父,出現在這裡所謂何意,而且還帶了這麼多人,難道二伯害怕侄兒畏罪潛逃不成。”
夏楚看到黑衣人的一瞬,臉上立馬閃過一道寒光,不過這道寒光只是持續了短短瞬間就立馬散去了,夏楚像是根本沒有看到黑衣人,而是衝著夏撼山似笑非笑的道。
“哈哈,楚兒真的會開玩笑,我們這些做家長的既然知道你們這些小輩犯了錯誤,自然不會在府中坐以待斃,不然哪裡還有什麼家族規矩可言。”
聽到夏楚的話,夏撼山同樣開口笑道,但是話語之中的意思卻是充滿了惡意,很明顯他的意思充滿了挑撥離間的意味,那就是小戰氣珠礦被佔領,少不了夏楚的責任。
“你是什麼意思?”
聽到夏撼山的話,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