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聖盃的戰場上,不可能有Servant會做出自報家門這種愚蠢的舉動的,真名可是戰略的關鍵。
“所謂英雄這種東西,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存在呢。”
“英雄都是這麼愚蠢的存在麼?”
“噗。。。”聽到言峰綺禮出人意料的吐槽,一時沒有反應的過來的薇雅下意識的笑了出來。
“嘛,雖然這麼說並沒變法反駁。。。但是,激動人心的豪言壯語和令人驚異的作為可是英雄的浪漫呢!‘
似乎Rider與Saber和Lancer的某種交涉失敗了,下方狼藉的戰場又從充滿了令人窒息的火藥味。
“可憐。。真是可憐!!!”
在放聲一頓大笑之後.Rider輕輕地歪著腦袋嘴角露出無畏的神情,最後用挑釁的眼神眺望著四周。
“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傑們。看到Saber和Lancer在這裡顯示出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感想嗎?具有值得誇耀的真名,卻偷偷地在這裡一直偷看,真是懦弱。英靈們聽到這裡也會驚慌吧,嗯!?”
“被聖盃戰爭邀請的英靈們,現在就在這裡聚合吧。連露面都害怕的膽小鬼,就免得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侮辱你們,你們給我覺悟吧!”
Rider激情四溢的演講傳達給了目光聚焦在此地所有Master和Servant的耳中。
這種笨蛋,怎麼能征服世界的呀?
一瞬間,所有人都對Rider的豐功偉績產生了懷疑。
與其他對此不屑一顧的人不同,言峰綺禮甚至遠處的遠坂時臣瞬間都變得焦慮起來,因為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個英靈,這個英靈決不會對Rider這種挑釁的言辭置之不理的。
但是言峰綺禮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的Servant似乎也是讓人無解的存在。
“Assassin,在原地待機。絕對不能暴漏自己!”
言峰綺禮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擔憂究竟是什麼,明明自己對於聖盃戰爭毫無興趣,但是為什麼?
“呃。。。即使是我,面對這種情況也不會傻到去逞英雄啊,我可是刺客,刺客!!!麻婆神父你真是太失禮了。”
雖然,面對如此激動人心的場面這麼做是有些遺憾,但是薇雅並沒有忘記自己本來的初衷。
……
明明自己就真實的身處在這樣的場面中,但是卻只能在黑暗處坐著吐槽,這樣的遭遇真是腐郭達啊。
看著離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出現無比熟悉的金sè光芒,坐著與之前相比,一架稍微低矮一點的起重機上的刺客少女嘴角不禁抽了抽,下意識的縮起左臂。
“不對,這種被玩壞了的即視感是什麼啊。”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與薇雅腦海身深處的記憶並無太大的差別,金sè的英雄王,黑sè的湖之騎士。除了Caster之外的所有Servant匯聚一堂。
稍微可以理解麻婆的興趣了呢。。
看著一群人按著別人既定的命運走下去,無法反抗,無法掙脫。
“圍觀到此為止吧,我還有不得不要做的事情。”
……
移動到了一個極為隱蔽的地點,薇雅已經完全脫離了英靈們聚會的範圍。自己總有一刻要被言峰綺禮遺棄,所以有些準備是必須要做的。
藍金sè的異瞳此刻死死的盯住自己的目標,就像是老鷹在高空之上盯住自己的獵物一般。
沒錯,現在刺客少女正趴在一處無人注意的集裝箱上,而手中,是之前從衛宮切嗣那邊入手的華瑟WA2000型半自動狙擊槍。
漆黑的yīn影中,名為華瑟的重型狙擊槍被休閒裝的刺客少女用專業的動作固定在了手中,奇怪的是,這本該無比詭異的場面看來居然沒有一點違和感。
不祥的黑暗忽然從少女的手中爆發出來,似乎在纏繞著更為不祥的某種存在一般。只有少女知道,那是自己寶具的真正姿態。
像是魔物一般的姿態,沒有固定的形狀,有的只是。。。從武器中所感受到的絕望,詛咒,恐懼……
正是因為沒有固定的形態,導致給人彷彿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
——只屬於我的暗之命運(TenebrisFatum)——
但是,現在這種狀態被主人的一年所改變了。躁動的黑暗逐漸壓縮,在壓縮。最終變成了少女此時此刻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