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武辰納悶的問道:“上神為何要冒充我師叔?”
“上神沒有冒充,她就是之前下凡歷劫時與你關係極好的師叔月奴。”
“啊?”武辰詫異的驚了一聲:“你真是師叔?”
曲歌抿唇,本該與武辰多聊一會兒的。
可她現在心有牽掛。
“武辰,你師尊現在身在何處?”
“師尊剛剛一回來就去了議事閣。”
“他在忙?”曲歌蹙眉,難道是自己聞錯了?
“不知道,剛剛有鼓樂隊被調到師尊的議事閣。
興許是有什麼事情吧。”
曲歌納悶,叫鼓樂隊去議事閣?
這不符合體統吧。
“我去看看。”
她說著縱身輕輕飄入空中往議事閣行去。
武辰看著天空中飄遠的曲歌不禁嘆道:“師叔的真身原來出落的這樣美啊。
我還第一次見到這樣美的女人呢。”
念歌拍了拍武辰的肩膀縱身跟上。
武辰也連忙帶著人往議事閣行去。
曲歌來到議事閣門口。
議事閣大門緊閉。
可卻從裡面傳來了鼓樂聲和女子們歡笑的聲音。
她蹙眉,這真的是在議事嗎?
她伸手對準議事閣大門一擊。
門被應聲推開。
大殿中的畫面有一瞬間讓她以為自己看錯了。
那簡直就可以用不堪入目來形容。
東嶽斜躺在正位椅邊,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殿下,有人在奏響鼓樂,有人在跳舞。
還有人圍在東嶽身邊,給東嶽勸酒。
而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一個模樣。
就是她曲歌的樣子。
而在給東嶽勸酒的女子,她們個個都穿著輕紗薄衣。
稍微一動就能看到裡面的大片春光。
更有甚者,已經將身子完全貼到了東嶽的身上。
東嶽渾身散發著那股頹靡的氣息,伸手攬著其中一個‘她’的腰肢,笑的開懷。
念歌站在門口也被這一幕驚到了。
他側頭看向一臉哭笑不得的曲歌,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門一響,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到了門外曲歌的身上。
可瞬間,大家就恢復了之前的樣子,該做什麼做什麼。
曲歌冷笑一聲,反正房間裡已經有這麼多一模一樣的女人了。
誰會在意她這個真身呢。
她也不甚在意那些女人,而是直接將目光落到了東嶽的身上。
東嶽眼神微眯,邪魅的笑著看向門口的她。
他仰頭喝了一口酒:“又來了一個。”
曲歌咬唇:“東嶽,我們談談。”
“談?哼,可我沒有心情與你談。
這裡這麼多美人兒作陪。
我總不能薄了她們的盛情。
你不是說過嗎,我心懷天下。
你說對了,我的確心懷天下。
天下女子與你相比,你太微不足道。”
曲歌咬牙飄上前。
她伸手拎起他的衣領。
“天下女子嗎?
東嶽,你給我看清楚了。
這裡的所有女子都一個模樣。
即便這樣,你也說這是天下女子嗎?
你要想耍酒瘋就給我稱職一點。
你
這算是什麼?
為什麼要把她們幻化成我的樣子?
難道這樣能改變什麼嗎?”
東嶽一揚手將她推開。
她踉蹌兩步跌倒在地。
東嶽也因為醉意後退兩步跌倒。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
念歌連忙上前將曲歌攙扶起:“上神,你沒事吧。”
曲歌鬆開念歌,“我沒事。”
念歌又上前攙扶東嶽:“神帝,你清醒一下,上神來找你了。”
“找我?她找我我就要清醒?
她算是什麼?
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的心那麼大,我在她心裡算老幾?
羅摩,墨音,還有…哼,我排第幾?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憐。
我算是個什麼東西啊。
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