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娘身上都留著你外公的血。
這兵器只有我們能保管。
而你,是當之無愧最合適的人選。”
東華沉聲將兵器接過:“娘,我不會辜負你的囑託的。”
“好兒子。”
東華悄悄將兵器收入虛洞之中。
“好了,你現在去墨音身邊吧。”
“可是娘,我好擔心你。”
“娘是個天生神格的上神,香菱動不了你,就一樣也動不了我。
別擔心。
娘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
你去吧。”
曲歌唇角染上了絲絲的淺笑。
東華點頭,轉身走向墨音。
墨音伸手拉住了東華的手。
這一次,他竟然眼睜睜看著她陷入危險,可卻對她不管不顧。
他整個人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多想殺了這個香菱呢。
可偏偏,這個女人實在是手段太多。
他後悔自己當初聽信了長明和她的話。
害的曲歌今日竟陷入這樣的危險當中。
“香菱,現在放了琉煌月吧。”
“放了他?哼,你可是出了名的詭計多端。
如果我現在放了他。
誰能保證你能乖乖的束手就擒呢?”
香菱一招手,伸手的幾個魔兵上前將曲歌給控制住。
曲歌並不反抗,只是神情淡然的看向香菱:“現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這還差不多。”
香菱抬手將琉煌月推給了墨音。
她哈哈大笑著上前封了曲歌的穴位後拉著她飛回了她新建的洞中。
東華仰頭看向墨音,彆扭的想了一會兒道:“墨音舅舅,現在怎麼辦?”
墨音垂頭看著東華,好半響後,他沉悶的說:“走。”
“那我娘怎麼辦?”
“現在,帶著你跟琉煌月,我根本就沒辦法救她。
起碼你與琉煌月安全了,你娘才會安心。”
墨音一手扶著琉煌月,一手拉著東華轉身離開。
曲歌被香菱扔進了一片土腥氣和血腥氣的洞窖中。
周身穴位被封,她什麼也做不了。
香菱扯著她的衣領尖銳的笑著:“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怎麼樣,腹背受敵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說著伸手拍打著曲歌的臉頰。
曲歌頭一側:“香菱,你還是離我遠一些的好。
你這滿身的臭氣讓我想作嘔。”
“呵,現在還能高傲是嗎?”香菱拎起她的衣領往洞更裡側飛去。
她將曲歌扔進了一個關押著老嫗和嬰孩的牢裡。
“曲歌,你嫌惡心是嗎?你就好好的感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噁心
吧。”
香菱說著伸手挑起一個老歐和一個孩童。
當著曲歌的面兒,她直接吸食了兩人的揚起後就地修煉。
眼看著牢房牆角邊堆積如山的白骨上又多了兩具,曲歌蹙眉。
香菱很快便調息好內力後轉身大笑著離開了。
牢裡孩童的啼哭聲和老嫗們因為害怕而發出的哭聲讓曲歌有些頭疼。
她轉身看著地上躺著的可憐的孩子們,心覺得有些抽痛。
香菱瘋了,但她沒瘋。
她若是沒看到的話也就無可奈何了。
可現在既然看到了,就不能放著這些孩子不管。
曲歌走到一個孩子身邊,伸手將孩子抱起。
孩子原本啼哭不止,可是在她懷裡,那孩子竟是安靜了下來。
瞪著一雙無知的小眼兒滴溜溜的打量著她。
曲歌咬唇,好可愛。
對著這麼可愛的孩子,香菱是怎麼下的了手的呢。
她抱著孩子走到一個並未哭鬧的老嫗身邊。
那老嫗看起來年歲不小了,所以似乎並不懼怕。
不等她開口,那老嫗倒是先道:“姑娘,救救這些可憐的孩子吧。
我們這些老骨頭是無所謂了。
可是這些孩子們實在是可憐。
不該就這樣死了啊。”
“奶奶,你被在這裡關了多久了?”
“足有半個月了。
或許是因為我年歲大,所以幾次三番都未被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