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沒有與東嶽做過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
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東華存在了。
讓她覺得詫異的是。
東嶽受了那麼重的傷,可他的神力竟然在這短短數日就恢復了。
剛剛那一瞬他旋轉的速度之快齪。
竟讓她沒能反應過來。
東嶽的唇已經落了下來件。
他輕輕在她耳邊堅定而有溫柔的說道:“我們絕不會分開。
我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離開我。
我們一千萬年的感情。
難道還敵不過一點的傷害嗎。
我要你,要定了你。
曲歌,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身邊離開。”
他的吻細碎的,纏綿的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她不動,不反抗,也不迎合。
不管東嶽多麼深情的吻著她的唇,她都不肯配合一分。
終於,東嶽近乎崩潰的緊緊的抱住了她。
“為什麼,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難道錯過一次後,就一輩子都是錯了嗎。
我寧可去天雷陣經受最殘酷而又嚴厲的天雷懲罰。
也不想失去你。
歌兒,給我一次機會。
讓我好好的愛你。
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
從來沒有,一次都沒有。
我那樣將你呵護大。
不是為了與你分開的。
愛我,像從前一樣愛我,好嗎?”
曲歌淡淡的看向他:“如果你要繼續,就繼續。
如果你不繼續了,那麼抱歉,我要起來了。”
東嶽定定的看著她,沒有任何動作。
她抬手用足剛柔的內力將他推開。
整個人站起身理了理被他扯亂的衣衫。
東嶽近乎狼狽的坐在床上。
這樣子的東嶽,是她不曾見過的。
有那麼一瞬,她心裡是疼的。
果然,有些感情不是那麼容易一次性就剜掉的。
琉煌月說過,她跟東嶽早就已經打斷骨頭連著肉。
東嶽痛,她也會痛。
東嶽傷心,她也會傷心。
從前她不信。
現在倒是真的有幾分信了。
可是,她知道她再怎麼痛,也一定不如東嶽痛。
她就是要讓他痛,讓他瘋了一般的痛。
痛的深了,懺悔才能更深。
“我今日來找你,是有事找你幫忙。”
她將長明設下的八卦放出。
“這是長明設下的幻境,我竟打不開。
我想,你該是有辦法的。
畢竟長明是你的徒兒。
他的幻術都是你教的。
即便他後來做過改進。
可有些事情,你定是比他強的。”
東嶽見曲歌像是沒事人一般。
剛才他的那些話竟絲毫沒能打動她。
他緩緩站起身走近她,就這麼專注的看著她。
曲歌仰頭回應他的目光。
可一會兒後,她竟是先敗下陣來。
“你到底要不要幫我?”
“你明明就是還愛著我。
為什麼不肯承認。
難道承認愛我有這樣難嗎?”
曲歌背過身:“我們能不能不要再針對這個問題糾纏了。
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
東嶽,你難道聽不懂我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東嶽強迫她轉過身。
他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她:“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明明還愛著我,為什麼一定要分開。”
“呵。”曲歌無語的看著他轉過頭。
“好,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你能答的上來。
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東嶽盯著曲歌的臉,認真的等待她的問題。
“我們成親那日,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東嶽凝眉,竟是久久未能說話。
曲歌一直在等著他的回答。
好半響後,她終於淡淡的開口。
“你與我相處九百多萬年。
都不瞭解我的為人。
對,我的確是個有仇必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