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我自己都不知道。
現在想起來對我執著了是嗎?
晚了,真的晚了。
別再勉強我了,我再也不會聽信你的話了。
現在只是讓我看到你,我都會覺得很累。”
東嶽眉心緊緊的蹙在一起:“你說什麼?
我承認,我的確在香菱受傷後去找你悔了婚。
可我何時看到你在天雷陣中受苦不去管你?
我又何時對著天雷陣施壓?
我怎麼可能會看著孩子從你腹中流失不幫你?
曲歌,做過的事情我一定會承認。
可我沒有做過的,斷然不能承認。
我沒有那樣做。
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你懷孕了。
我絕不可能看著你痛卻不幫你。”
看著東嶽焦急的樣子,曲歌蹙眉打量他。
“你沒有?”曲歌沉思。
“絕對沒有。
曲歌,或許是我在你面前表現的不夠多。
但我為你所能夠去做的底線絕對是你所想象不到的。
你說你不知道被我擱在了哪裡是嗎?
現在我就告訴你,你被我擱在了心裡。
在我心底的最深處。
我發誓,你絕對是我最愛的女人。
不,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
曲歌咬唇:“不可能,我不會看錯的。
我當年在天雷陣中明明就看到你站在外面。
我不可能連你都認不出。”
東嶽神情嚴肅了幾分。
“當初在仙都,你還是月奴的時候。
你說你看到曲歌撕心裂肺的喊:東嶽,你為什麼要害我,我對天發誓有生之年絕對不會原諒你,絕對不。
那時候我就在想,你不原諒我,你恨我,我是理解的。
可我不明白你為何要說我害你。
你是我心愛的女子呀,我怎麼可能會害你。
剛剛你又說我對著天雷陣施壓…”
東嶽若有所思的凝眉:“曲歌,你不覺得是有人在我們之間動了手腳嗎?”
曲歌揚眉盯著東嶽看。
東嶽神情肅穆:“有人故意從中挑撥了我們的關係,想要讓你恨我。”
“我自認為並沒有得罪過誰。
除了香菱之外,我想不到誰會做那種事兒。
可那時,香菱被剝了神籍,雙目被剜。
而你一直都擔心的墨音被我封印了。
而且,即便墨音沒有被封印,他也斷不會看著我在天雷陣中受苦卻不管我。
除此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會有誰這樣想要挑撥我們的關係。”
東嶽沉思了片刻後,忽然凝重的道。
“東華曾經說
過的那個小哥哥你還記得嗎?”
曲歌側目看向東嶽:“那個養了東華兩年卻將他丟棄的人?”
“沒錯,就是他。
那個人一定知道東華是我們的孩子。
不然他不會為了掩藏東華的痕跡而將他扔進了鎖妖塔。
他絕對是居心叵測。”
曲歌咬唇:“上次,東華見到羅摩後喚他一聲小哥哥,難道是…”
她邊說著心裡一緊。
不,不可能的,羅摩喜歡她,她是知道的。
但她也瞭解羅摩的為人。
羅摩一向心胸坦蕩。
她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呢。
不管做什麼事兒,羅摩都總是會站在她的立場為她考慮。
她還記得三百多萬年前,東嶽剛將香菱帶回太華島的那日。
她正在東嶽的房間呼呼大睡。
聽到門外有動靜。
她便去檢視。
當時她就看到東嶽身邊站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那美人兒一見到她,就有些羞怯躲到了東嶽的身後。
東嶽安撫道:“不要怕,她是我的未婚妻子,叫曲歌。
你以後喚她一聲老母便可。
曲歌,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恩公的女兒,香菱。
恩公因我而死,而香菱也差點因為我而被殺。
我答應過恩公要照顧香菱,所以,暫時就先將她留在太華島生活一段時間。”
曲歌心中很是不悅,“她叫香菱?”
“沒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