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自己小命不保。”
碧荷一聽,嚇的腿都顫了起來:“下午的時候,奴婢剛進後廚,香婕妤就跟了進來。
她說,甯妃娘娘您有吩咐,為了與皇后娘娘搞好關係,甯妃娘娘特地命後廚為皇后娘娘熬煮一壺冰心蓮子人參粥給皇后娘娘送去。”
“娘娘,竟是那個賤。人使了壞。”孫嬤嬤氣憤的握拳:“我看是我們對那個賤。人太過仁慈了。”
“這粥是誰熬的?”曲歌蹙眉望向碧荷。
“回娘娘,是奴婢。”
“你一個人?從頭到尾,你都未曾離開嗎?”
碧荷搖頭:“不,粥煮好後,香婕妤來過。
她嫌我給皇后娘娘盛粥的碗不夠好看。
我去取碗的時候,只有香婕妤一個人在廚房。”
曲歌一把拎起碧荷的衣領:“如果你敢有半句謊言,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奴婢不敢,娘娘,奴婢真的不敢。”
“娘娘,我看著碧荷不像是騙人。”孫嬤嬤在曲歌耳邊嘀咕。
曲歌站起身,臉色冷峻,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那她絕饒不了那個女人。
“孫嬤嬤,走,跟我去後院。”
曲歌帶孫嬤嬤和碧荷來到後院,香菱正在劈柴。
她幾乎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渾身香汗淋漓。
看到曲歌行來,她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福身:“給娘娘請安。”
“誰讓你去廚房私自代替我下命令的?”曲歌不悅。
香菱裝作莫名其妙的抬起頭:“奴婢不知娘娘是什麼意思。”
“娘娘,你看,這個女人竟然裝蒜。”孫嬤嬤手指向香菱。
曲歌凝眉,碧荷跪在香菱之前哭了起來:“香婕妤,你不要嚇我,今天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