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送青柚和石榴過來試探的。終究她算是被他一手帶大的,要說誰最瞭解她,那必定是他無疑了。
若伊抬手又給了自己腦袋了下,真相到底是什麼,她不願意去想了,也不想因此而冷落了青柚和石榴,她們的忠心無可厚非,她們的到來幫了她許多。
就這樣吧,放過自己,也放過他。
走一步看一步,如果他真的來認她,那她誓要將一切都問個清楚。
“想清楚了?”月櫻一直沒催她,看著她糾結。
若伊嘟著嘴,點頭:“是啊,順其自然。”
噗,弄這麼久,最後竟然想順其自然,不,應該是她太傻或者太懶,想不出任何應對的辦法吧。
好吧,她在意的只有一點兒:“那他是誰的巫師?”
若伊警惕的看著月櫻:“你想幹什麼?”
月櫻氣得磨牙,跳起來指著若伊就訓:“好啊,你還將我也給防上了?我要現在還能抓巫師,我用得著呆在這水晶球裡看著你蹦達嗎?”
若伊一想也是,咧著嘴盡衝著月櫻笑,讓月櫻又氣又惱,卻一句也訓不下去了。
“好了,說吧。”月櫻翻了個白眼,再次追問。這個事太重要了,萬一若伊那個哥哥是別的巫女的巫師,那極有可能是被人派來對付若伊的。
若伊舔下嘴唇,輕聲道:“自由。”
“什麼?”月櫻沒聽清楚,“你大聲點。”
若伊嘟著嘴,小聲重複了一遍:“他是自由的。”
“什麼。”現在輪到月櫻大叫了:“自由的巫師?”
自由的巫師可是比大熊貓還要稀少的存在,他們能存在的理由只有兩個,要麼是對巫術的領悟過於逆天,有巫女也拿他們沒辦法的實力;要麼就是無敵的腦子,能將人將事都算計在他的五掌之間。可不管是哪個,都是一種危險的存在。
月櫻快要崩潰了,怎麼若伊的身邊全是這樣的極品,一個獵巫者,再來一個自由的巫師。
好吧,那個獵巫者身上暫時看不出危險,這個巫師呢?
月櫻叉腰做河東獅:“說,一字一句,將他的事都給老孃說清楚。”
若伊對手指,小聲嘀咕:“你不是我老孃。”
月櫻捂著心口,快要吐血了,與她說話真困難啊。
得,人家自己都不急,她這付急得快上吊的樣子幹嘛呢。
月櫻咬牙切齒:“行,那你可記住了,別讓人將你的巫力吸乾了,不然你這小命遲早得送在別人的手中。”只要若伊身體裡有巫力防身,那巫師奈何不了她的。
她也賭氣不想再多說些什麼了,若伊這種一根腸子的貨對上那種自由的巫師,只有吃虧上當的份。但有她在身邊,若伊就是吃虧上當留個紀念,小命她是會幫著保住的。等若伊真的吃虧上當了,她再來與她討論這防人之心的問題。
月櫻完全不知道,她自己的這句話已經給若伊種下了些懷疑的種子。
若伊低頭坐在那裡一聲不響,心裡不停的想著,大哥這次中毒,是意外還是故意的,是想騙她的巫力嗎?他早就認出了她?
若伊咬禿了兩個指甲也沒能將這個問題想清楚。(未完待續。)
381、不再提這事
祝姑姑在若伊快要睡了的時候才回來。
“姑娘睡了?”若伊聽到屋外祝姑姑的聲音。她一下子清醒了,一骨碌爬了起來朝著屋外大喊:“祝姑姑,是你嗎?”
青柚連忙拉住她:“姑娘,你都脫了外衣了別出去,讓石榴去看看。”
石榴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出去檢視,青柚拉起被子將若伊整個人裹住,還在她身後放了兩個靠枕,自己坐在床沿陪著。
“姑娘是我,別出來。”祝姑姑人還沒進屋,在門口讓石榴幫著拍掉身上的雪花,又跺了跺腳,這才打起簾子進門。石榴幫著她脫掉外衣,拿著爐子上的水壺給她倒了一盆水:“姑姑,熱水剩得不多了,你先湊和著洗把臉,驅驅寒氣。”
祝姑姑就著水洗了把臉,這才進到裡間,還坐得離若伊遠遠的:“姑娘,安王爺身上的毒已經排出來了,人也醒了,只是身體還很弱。姑爺今天晚上得守在那裡,姑爺不放心您,讓我趕著回來瞧瞧。”
若伊點點頭,喊青柚給祝姑姑倒杯熱茶暖了暖身子。
她早就知道楚軒森不會有事的。就算沒有她出手相助,他也會沒事,只是速度慢一些而已,要拖個三五七天。
哎,曹陌怎麼就不回來啊,她還有一肚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