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想要娶她,而心生嫉妒吧。
想歸想,她倒是滿不在乎:“怕什麼,不管是誰要害我,絕對不會只是讓我摔跤這麼簡單,必定還有後手的,我們等著就好了。”
話音才落,外面就來人了。
青柚往外面張望了兩眼,動了動唇告訴若伊:“是二夫人和七姑娘來了。”
呃,這麼巧啊。
若伊眯了眯眼,她倒要看看她們想要做什麼。
進屋蘇如珂很狼狽,身上的裙子被撕了一道老大的口子,都可以隱約的看到裡面的褻褲。像是也在青石路上摔了,比她們摔得還慘,奇怪的是吳氏和蘇如珂身邊都沒有貼身丫頭跟著。
吳氏瞧到了若伊,不冷不熱地道:“你到外面坐會兒,把屋子讓給七姐兒躲一下。”也不等若伊答應,她又對蘇如珂道:“你就在這等著,我去柳慶院找人要條裙子給你換一下。”說罷,拿眼瞥著若伊。
若伊也不想與她起爭執,倒是爽快的讓青柚將她背了出去。
石榴還忿忿不平:“二夫人是拿姑娘當看門丫頭使喚呢。”
青柚搖搖頭,“這事有點怪。七姑娘與二夫人是打哪過來的,五福居還是園子裡?這黑烏烏的去園子裡做什麼,還不帶丫頭。”
若伊抿嘴一笑,伸手指著不遠處的大柳樹:“我們去那邊等著,等著看還會發生什麼。”
大柳樹下有石制的桌凳,青柚拂去石凳上的灰讓若伊坐了下來。
若伊左右張望了下,發現這真是個好地方,能看到青石路兩邊,還正對著花房的門。
吳氏一個人出來,朝著柳慶院方向而去,花房裡只剩下了蘇如珂。
過了一會兒,青柚靠在若伊耳側低聲道:“姑娘,又有人來了。腳步聲重,應該是個男人。”
若伊整個人也興奮了起來,是不是好戲的重頭就要上演了?
一個男人急衝衝的從前面過來,他沒走青石路,反而藉著旁邊的花叢有些遮遮擋擋。他像對這裡的環境很熟悉,走最近的路飛快的闖進了花房,然後花房裡傳出了蘇如珂的驚叫聲。
與此同時,吳氏帶著蘇如璃還有幾個丫頭從柳慶院那邊過來,前面的路上也有燈光,瞧著像是過來了一行人。他們都聽到了蘇如珂的驚叫聲後,兩批人同時衝向花房。
若伊嘴角泛上一絲笑:“帶我進去看熱鬧。”
青柚背起若伊,走了兩步猛的回頭盯著慶柳院,若伊也回頭,她依稀看到了幾個身影。
青柚辨認了出來:“是六姑娘跟她身邊的桂香。”
“那邊的事我們不要沾。”若伊指了指花房:“先瞧瞧這邊這場戲。”
在花房的外面,若伊就瞧到了站在花房門外的左澤文,他一臉的焦急與不安。
這是寒山寺他們不歡而散後第一次碰面,若伊喊了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左澤文聽到了她的喊聲,朝著她們的方向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若伊的裙子上有一大塊的汙漬,卻爬在青柚背上笑得沒心沒肺,還真不像個摔傷了的人。
“你,摔了?”左澤文還是問了。
“你在擔心我?”若伊笑著反問,她的笑容在左澤文的眼中有些刺眼,像個孩子惡作劇後得意的笑容。
又憶起寒山寺的事,左澤文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冷冷道:“不是,”說罷轉身就走到花房門邊對蘇平道:“找個人帶我出去。”
若伊被左澤文的態度氣了個仰倒,好吧,只有別人哄她的份,她可從來就不會哄人,好不容易她願意先開口說話,左澤文倒好,擺上架子了。
她也大聲道:“青柚,揹我進去。”
青柚揹著若伊進了花房,一進去就瞧見了披著件披風撲在吳氏懷裡哭得死去活來的蘇如珂,還有滿臉通紅又有些憤怒的盧鵬飛,旁邊站著蘇老將軍和各家的姨媽舅媽們。
最奇怪的是地上還丟著條破了的裙子,像是之前蘇如珂身上穿的。呃,那麼披風之下的蘇如珂沒有穿裙子?不對啊,吳氏都沒拿裙子過來,她脫什麼裙子,哪怕是破了,也能遮遮羞啊。
蘇老將軍也瞧見若伊,立即過來詢問:“摔得重嗎?”
青柚將若伊放在一側的木椅上,若伊苦著臉:“扭了腳,走不了。”
“沒事。”蘇老將軍安慰:“我那有上好的跌打酒,一會兒讓祝姑姑幫你把腫處揉開,明天就不疼了。”
若伊也瞧見了左澤文,他面帶著焦慮的盯著她,聽到蘇老將軍的話後,才微微移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