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姑娘是被他派到別宮的毒師給傷著了。
好嘛,他是在別宮裡放了四個女毒師,可是別宮的人只來回報說,今天有幾個姑娘家闖到別宮去尋五姑娘了,最後不歡而散,沒說打起來,也沒說有人太過份的做什麼手腳。
這幾家人怎麼都說自己家的姑娘回去之後都中毒了。
號稱北狄玩毒第一家的白家少族長中了毒?白家人還說解不開,這事說出去誰信啊。
而且他真沒有在蘇五姑娘身邊放厲害的毒師。
這下北狄王也不淡定了:“這怎麼可能!”該不是這白家賊喊捉賊吧。
當毒成黑炭還昏迷不醒的白鈴,還有一群已經有些脫水不成人樣的姑娘被帶進宮後。
北狄王終於信了,要誣陷人,也不用將自己害得這麼慘啊。她們一個個與昨天宮宴上完全是兩個樣子了,都像要就要凋零的殘花敗柳。
北狄王一邊讓宮裡的毒師們給各家姑娘們解毒,更是派了人去別宮裡三層外三層的搜查,到底是哪裡跑出來這麼個厲害的人物,會不會傷到了蘇五姑娘。
給各家姑娘們解毒的毒師很快就回來稟報了,其它家的姑娘們只是中了點平常的毒,不用解毒,拉上幾天肚子也就好了,只不過人得吃個大虧,沒有三五個月只怕身體恢復不過來。
至於白家姑娘中的什麼毒他們不知道,暫時也沒有解毒的方法,只能先吊著性命。當然,非要現在救治也不是不可的,能換血引毒,以同脈血相換,一命抵一命。不過,只是不知道白家人舍不捨得一命換一命的。毒師們沒說的是就算換血也只能救回白家姑娘這條小命,白家姑娘的健康身體與白晳膚色只怕是換不回來了。
白碧月聞言如同雷擊,換血易命,這救命的法子她也清楚,那是沒辦法的辦法。只是,同脈血相換,等於是要一個白家人的性命換回白鈴的性命,白家怎麼都要犧牲一人。
白家裡的人並不多,失去任何一個對於白家來說都是重大的損失。白碧月已經可以想象祖父與二哥的震怒了,他們必定會放棄白鈴。但白鈴是她親侄女,怎麼能見死不救。
白碧月見別宮裡的毒師沒提白鈴在別宮下毒蟲引的事,她暗暗鬆了一口氣,立即要北狄王給白家一個公道。
北狄王也頭痛了,到底是誰下的毒手。
北狄的王都裡有這麼一個厲害神秘的毒師在,他晚上也要睡不著覺了。(未完待續。)
316、百毒不侵
白碧月可是得理不饒人,她眼珠兒一轉,直接將箭頭指到了拓跋頌的頭上:“大王,這事只怕與二王子脫不了干係,昨兒所有人可是親眼見了,二王子與那個曹姑娘,可是關係親密著呢。二王子是薩滿大師的弟子,他要尋兩個精通毒術蠱術的人放在別宮太容易了。”
“是嗎,你的意思是我的人衝白鈴下的毒?”拓跋頌從殿外進來,臉上帶著他一貫和藹近人的微笑。
白碧月沒想到自己汙衊的話被人當眾聽去了,但她也清楚,此時沒有辦法後退了,必須將這個事推到王室的頭上。要是大王出面讓拓跋頌從靈山請人,說不定白鈴不換血也有一線生機。
於私白鈴是她的親侄女兒,在她的眼中,白鈴的性命與白家旁系的子弟的性命更加重要。於公,白鈴是內定的六王子妃,這個罪名要是能推到拓跋頌的頭上,那白鈴的王子妃位就跑不掉了,這對白家有利。
她硬著頭皮堅持:“誰都知道二王子對那個大晉來的女人愛護有佳。”
拓跋頌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其它的幾位兄弟還有白家大長老一塊兒來的。
他們都向北狄王行禮後,拓跋頌才挑眉掃了白碧月一眼冷笑了兩聲:“白夫人,那你可知白鈴是如何得罪了曹姑娘嗎?”
白碧月哪裡會不知道白鈴今天去別宮的用心,可是這話不能說。她也清楚大王想要將曹姑娘留下的迫切,如果大王知道白鈴的用意,別說救白鈴了,別降罪他們整個白家就是好的了。
可是,這事並不是她不說,別人就不知道了的。
拓跋頌輕笑了兩聲:“是打著勸曹姑娘留下的幌子,實為除去自己的阻礙吧。白夫人,你別急著否認,當時別宮的下人沒留在大廳裡,可是在廳外依舊能聽得清楚廳內人的說話。而且當時在場的姑娘們不少,總會有人說實話的。”
白碧月見北狄王的眉頭皺了起來,又看到大殿上拓跋揚的臉色鐵青,心知不好,她連忙跪下替白鈴求情:“大王,請念在鈴兒對六王子一片真心,又年幼無知的份上,饒她一時衝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