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相遇後,才過兩個來月的時間,個子就由原先的一米七,飆到現在的一米七三,個頭比之阿奴算是高的了。
只是十三四的少女,雖然瞭解一些骯髒的東西,比如去年,親眼目睹村裡一位比她長三歲的阿姐,為了離開這個地方,專門跑到路中央攔車,發現是男的,就帶回破舊的木屋裡,就掀起裙子,露出一個白花花的**,弓著身子,讓那男的從後面……有些路人會給那阿姐些吃的,有些則給用的,或小玩意兒……幾個月後才有男的願意帶那阿姐離開。
村裡原本有五六個與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有的大幾歲,有的比她還小一兩歲,都是透過這種方式離開這裡,大公們是知道,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已經氣死了不少阿公阿婆,剩下的還能動的阿公見說了也是白說,乾脆就……何況,也沒多少人可說了,七月份的那場大山洪,奪走了不少人的性命,村裡面還能走動的就是那幾位大公和她,其他人因各種各樣的病痛,如今連床也下不了。
以前阿姐到她們村來,都會給她們這樣那樣的東西,沒想到這次居然奄奄一息了,阿奴當時在心裡面詛咒了那個傷她阿姐的人千萬遍。
沒想到這個長得那麼好看的大哥哥是個大夫,是她詛咒的那個人,聽阿姐說,是阿姐先對不住人……
所以,阿奴從去年開始,就已經懂得了離開這裡的方法,那就是出賣自己的**,供過路的男人玩弄。也只有這樣,人家才願意載她去隔壁鎮買藥,先救阿姐。
“我自己來吧!”顧邑辰睜開眼睛拿過阿奴的面巾,胡亂抹了一把,就給回阿奴,道:“你用這塊毛巾,去堵住你阿姐的嘴,我怕她等下會疼的把舌頭咬斷了!”
阿奴有些口呆,“用這條嗎,你擦過汗的?”
“等下她吐的東西更髒!”
“哦!”
苗丹鳳皺巴巴的面板已經恢復了彈性,不過仍然是鉛色的,像是被人塗滿了鉛粉。顧邑辰取出銀針,先給苗丹鳳的後腦勺紮上一針,接著是肩膀處,到後背各大要穴。
施完針,顧邑辰左手抬起苗丹鳳的右手,右手順著筋脈,從脖子處運氣下到五指,他要把先把這一部分的毒,從指甲縫處逼出。接著是苗丹鳳的左手。
但這個過程中,顧邑辰不可避免的看到,苗丹鳳那之前下垂的部位因藥物浸泡,而變堅挺飽滿的yu女峰,那規模比小晴的還要大,跟盛湯的大碗般,感覺像要撐破似的!
看著小腹就有一個熱流直直上竄,該死的老*頂了又頂,顧邑辰看著自己的窘態,懊惱的偷看了阿奴一眼,發現人只關注苗丹鳳的臉色,才放鬆了些。
醫者父母心,他怎麼可以對一個病人產生邪念,幸好阿奴不知道,不然一定會罵他是壞人的!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啥也不懂的少年,生物課本上就有講授,之前她們告訴他的z愛其實就是x交,是男人和女人傳宗接代時要做的事。男子的精**入卵**,然後就成了受**卵,接著就長成寶寶……
而那種邪念就是想和人家x交,這種事只能是和自己的配偶做的,就是指長大成家後的男女。
但是現實中似乎不是這樣的,就說葉助理吧,她不也願意和那個西裝男那樣吧?阿奴還那麼小……
想著顧邑辰又凌亂了。
為了不讓阿奴看到他的醜態,顧邑辰特意與阿奴保持對視的距離,讓大木桶隔開擋著,“阿奴,快拿開你阿姐嘴裡的毛巾!”
現在苗丹鳳體內的毒素除了從十指逼出去的,剩下的都逼到她的內腑位置,現在要讓她從口中吐出。
大桶裡的水已經黑的不見底了,過程中苗丹鳳痛苦地哼叫了幾句,人卻還沒醒來,阿奴還是使盡全身的力氣才從苗丹鳳口中拔出那面巾。
待顧邑辰把銀針拔出,苗丹鳳仰頭大吼了聲,足有半分鐘久,痛苦至極!
“阿奴,把你耳朵捂上!”
因為他馬上要做的會另苗丹鳳更痛苦,會叫的更大聲——他要向剛剛在手臂逼毒那樣,從苗丹鳳的下腰部位把毒運動上方,然後經口腔把毒吐出。
有多痛苦相信已經有了意識的苗丹鳳清楚,阿奴沒有捂住耳朵,只是往後退了兩步。
隨著顧邑辰的動作加快,很快苗丹鳳又大叫起來,不過這次的叫聲十分的刺耳,屋裡的東西都跟著晃動起來。
大口大口的吐出黑色的汙液,身子一直在發抖,顧邑辰知道,苗丹鳳已經痛的失禁了,哪怕浸泡在墨汁一樣的溫水裡,他也可以感受到。
此時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