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剛才在經過那片山坳的時候,她好像看到了一片野果林。
嘴邊不停的嘟噥著,葉無歡轉身向野果林的方向走去,渾然沒有發現就在她身後不遠處正有一雙眼睛密切的關注著她。
十二座山峰,洛河天已經跑了個遍,甚至動用了整個風門的力量都沒能找到她。
“堂主,你說門主會不會是去了……”說到這裡,其中一個手下用手輕輕的指了指後山魷。
風門的人都知道,那裡是風門的禁地,自來進去的人全都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例外。
那裡住著誰,又發生了什麼事,沒人知道,只是漸漸地,那裡就變成了禁地,如果葉無歡真的去了那裡,洛河天突然不敢去想象那後果。
“吩咐下去,接著找,我去見長老。”說完,他的身影向奇峰山的主峰上飛去。
陽光和煦,微風輕拂,鼻翼間充斥著花香和青草香混合的味道,拿著一枚剛摘下來的野果子在身上隨意的擦了擦,葉無歡徑自咬上了一口,隨後,她似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恩,味道還不錯,挺甜的。
一邊吃著,她一邊觀察著四周的景物,可是看來看去,似乎怎麼看都是一個樣子,看著這滿院子的果子,吃暫時不成問題了,可是要怎麼出去呢?
手用力的扯了扯頭髮,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吃飽喝足,在主樹幹上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她再次閉上了眼睛。
不遠處,一個人一臉興味的看著葉無歡再次睡去,臉上露出了一抹很奇怪的表情,隱隱帶著一點哭笑不得,似乎又有什麼其他的夾雜在其中。
一轉眼,這個孩子居然都這麼大了嗎?真是像極了她的眉眼呢,如果不是知道她就安靜的躺在那裡,他或許會以為真的見到她了。難道說,血緣真的就那麼神奇嗎?可是終其一生,他都不可能再擁有自己的孩子。
有風吹來,那一頭灰白的長髮隨風狂舞著,可從那臉上看也不過就是四十多歲的模樣,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雙眸子如同枯井一般,好像無論有再大的驚濤駭浪都撼不動一絲一毫。
尉遲瀚鈺等到洛河天已是三天後的事情了,看到他的那一刻,二話沒說,他直接上去照著他的臉就是結結實實的一拳,以至於連那面具都凹進去了。
站在一旁,風清歌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倒是很少看到尉遲瀚鈺能有如此魯莽衝動的時候。
“她人呢?”強自壓抑住心頭的憤怒,尉遲瀚鈺沉聲問道,沒人知道這段時間,他都快要崩潰了,世人都道誠親王學富五車博聞強識,可他居然連一個區區的小陣都破不了,這一刻,他真是恨死了自己的無能。
“對不起。”洛河天低聲說道。
“我不要聽你說什麼‘對不起’,我問的是她人呢?”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尉遲瀚鈺的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團,“不要告訴我,連你都不知道她在哪裡?我臨走前是怎麼叮囑你的,我說過,讓你看好她,不要讓她踏出那個院子一步,你答應過我的,如今你在做什麼?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嗎?”
“你先聽我說。”拿開他的手,洛河天抿了抿唇,“她應該還沒有踏出奇峰山。”
“說重點。”風清歌沒好氣的說道,現在他算是弄明白了,原來小丫頭是被這個傢伙給弄丟的。
“你走後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我就帶她來了奇峰山,可前幾天她突然說要下山,等我追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不見了,這幾天我也一直都在找她。”洛河天說道,按道理來說,她應該能找得到出口的才對啊。
“該死的,她根本就是個路痴,就算走過十遍的路,你讓她再走一遍都不一定能記得,你居然讓她一個人離開。”尉遲瀚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廢話少說,既然沒有下山,那就說明人還在山裡,你領我們進去,我就不信那死丫頭能跑到哪裡去。”風清歌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此時葉無歡就在他面前的話,他的巴掌早就拍在
她身上了。
看了他們一眼,沉默片刻,洛河天點了點頭,“跟我來吧。”說完,他飛身向陣裡掠了過去,尉遲瀚鈺和風清歌也緊隨其後進到了陣中。
直到走進陣中,他們才發現,這完全是依託自然山川,一草一木而設定的陣法,只要稍微踏錯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一路走來,風清歌的額頭上已是冷汗涔涔,幸好之前沒有硬闖,否則的話說不定小命都交代在這裡了,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尉遲瀚鈺,倒是真沒想到他居然還認識這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