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葉無歡有一種想要撞牆的衝動,可臉上仍是擠出了一絲笑,“當然,見面,見面。”
轉眸看向她,尉遲瀚鈺的眼神那叫一個耐人尋味。
葉無歡嘿嘿的傻笑著,然後率先跳下了馬車,然後衝著南宮蕭擺了擺手,“嗨,三皇子,好久不見。”
“是啊,的確已經很久了。”南宮蕭淡淡的說道,轉頭看向尉遲瀚鈺,“皇兄,進府喝杯茶沒問題吧。”
“當然。”說完,尉遲瀚鈺已經率先向府內走去。
站在府門口,兩手使勁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葉無歡那叫一個糾結,怎麼就遇見他了呢?
“葉小姐,怎麼不走?”轉身,南宮蕭靜靜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哦,您先請,您先請。”葉無歡的臉上登時堆滿了笑。
天吶,該死的葉無歡啊,這惹的到底都是一樁樁什麼爛桃花啊?搞得她的頭都大了,不說不是,說多了也不是。
眸眼低垂,南宮蕭向府內走去。
垂頭喪氣的,葉無歡也跟在他身後向裡面走去。
“那天你為什麼沒去?”突然,前面的南宮蕭冷不丁的問了這麼一句。
“什麼?”葉無歡一下子愣住了,“我……”
“我聽人說你失憶了,是真的嗎?”南宮蕭低聲說道。
“嗯嗯嗯。”葉無歡連忙點頭,有臺階不下,她就是蠢蛋,“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太記得了,所以……”
“那好,今晚我會來接你,這回總沒有問題了吧?”說這話的時候,南宮蕭的視線始終定在她的身上。
“今天晚上?不好吧?”葉無歡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男女授受不親,三皇子應該比我懂的。”
“男女授受不親?”像是聽到什麼好聽的笑話一般,南宮蕭突然笑了起來,“那這段時間你和皇兄同屋而眠,同桌而食又算什麼?”
“你跟蹤我們?”葉無歡的眉頭登時皺了起來。
“你言重了。”說完,南宮蕭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幾個意思?
皇子了不起啊,哼。
看著他的背影,葉無歡狠狠的揮了幾下拳頭,就在她吐舌頭的時候,卻不料被恰好轉頭的南宮蕭逮個正著。
側開頭,葉無歡沒再看他,而是一臉尷尬的向自己住的小院走去,反正他要見面也見了,剩下的可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而且說真的,她實在是不太喜歡那張冷冰冰的怎麼看都像是殭屍的臉。
那一天,沒人知道尉遲瀚鈺和南宮蕭到底都聊了一些什麼,只知道南宮蕭走後,尉遲瀚鈺過了許久才從書房裡出來。
屋裡,葉無歡忐忑不安的等在那裡,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被人抓現行的妻子一樣的心虛,聽到尉遲瀚鈺的腳步聲,她下意識的摸過一本書看了起來。
推開門,尉遲瀚鈺慢慢的走了進來,在榻前站定,然後靜靜的看著她。
“你……你來了。”抬起頭,葉無歡的笑鮮有的天真無牙。
“你把書拿反了。”一邊說著,尉遲瀚鈺將她手中的書正了過來。
“哦,我喜歡倒著看書。”葉無歡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燙著,可嘴上仍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恩,不錯的習慣。”尉遲瀚鈺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後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能和我說一下南宮蕭是怎麼回事嗎?”
“如果我給你說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二次見到他,你會相信我說的話嗎?”葉無歡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信。”尉遲瀚鈺點了點頭。
“你也知道我把以前的很多事情全都忘記了,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從那天在水榭遇到你開始的,至於之前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葉無歡很誠實的說道。
“恩,我知道了,走吧,我們去吃飯。”說完,尉遲瀚鈺牽著她的手站了起來。
“你
這麼一說我的肚子還真餓了。”摸摸癟癟的肚皮,葉無歡笑了起來。
十指相扣,凝望著他溫柔的側臉,只覺得心頭有一股暖暖的熱流在緩緩地湧動著,經久不息。
因為蠱毒的不定時發作,為了更好的照顧她,這段時間尉遲瀚鈺和她都是在一個房間睡覺的,只不過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榻上,彼此涇渭分明,倒不是說葉無歡矯情,而是尉遲瀚鈺恪守男女之禮,除了那兩個陰差陽錯的吻之外,竟再也沒有越雷池一步。
這一晚,葉無歡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整個人就跟烙餅一樣,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