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喟嘆。
在相隔不遠的另一間屋子裡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兩個均是風華豔豔的男子面對面的坐著,一個面色凝重,一個神色慵懶。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花樣美男沉聲問道。
“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事到如今,風清歌已經接受現實了。
不管怎麼樣,只要她還在就好。
“你沒覺得她怪怪的嗎?還什麼蛋白質?那個臭女人,我真想一把捏死她算了。”花樣美男的臉上表情很猙獰。
“你捨得嗎?”風清歌笑笑,很惆悵的樣子。
“就那個禍害,弄死了也省的她危害人間。”說完,花樣美男仰頭灌下了一杯水,可就算茶水冰涼也依然沒能澆熄他心頭的煩躁。
“行了,嘴硬什麼?”風清歌翻了翻白眼。
“別說了,就跟你捨得似的,我要是真弄死了她,你第一個給我拼命。”叩擊著桌面,花樣美男死死的盯著對面的門,恨不得在上面戳幾個洞出來,“看她那樣子不像是假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她該想起來的必須得想起來。”說這話的時候,風清歌的語氣異常的堅定。
許久,花樣美男慢慢的收回了目光,似是不經意的轉動著手中的杯子,“其實吧,她這樣也挺好,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何必再記得,又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能忘了不是更好。”
“安瀾”,風清歌的目光一凜。
“吼什麼吼?老子是給你們吼著玩的嗎?”安瀾回瞪他。
“在她記起所有之前,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則我饒不了你。”風清歌沉聲說道。
“懶得理你們這些狗皮膏藥的事情。”將茶杯隨手往前一推,安瀾站了起來,“老子回去補覺去,老子是瘋了才會這麼急急忙忙的趕回來。”
“祝你能睡個好覺。”風清歌不懷好意的說道。
“什麼意思?”安瀾的心中突然警鈴大作,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沒什麼意思。”聳聳肩,風清歌一臉的無辜。
“神經病。”皺皺鼻子,安瀾轉身向門口走去,剛一開啟門,就看見一排銀針“唰唰唰……”的朝著他面門襲來。
抬起頭,就看見對面的女人笑顏如花,正斜坐在走廊的臺子上笑的那叫一個千嬌百媚,“小瀾瀾,幹什麼去啊?”
“小……小瀾瀾?”安
瀾就像是見鬼一樣的看著她,臉色越來越綠了,“該死的,誰準你這麼喊的?”
“那要不……小安安?”看著自己圓潤的指甲,葉無歡笑的更加的恣意。
“葉無歡,老子看你今天就長了一副欠揍的樣。”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現在這副死樣子,安瀾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以前可都是他欺負她的,如今,她居然也開始反抗了。
不行,都趕緊把她鎮壓下來。
“來啊,有本事再大戰三百回合,老孃一定會讓你跪地求饒的。”這一次,葉無歡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她就不信,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她弄不死他。
“好男不跟女鬥,懶得搭理你。”翻了翻眼皮,安瀾意外的不理她了。
他想了,反正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
“哈哈,老孃就知道你沒種。”似乎早料到他會這種反應,葉無歡狂妄的笑了。
牙齒緊咬著下唇,安瀾轉過頭恨恨的看了風清歌一眼,“趕緊把這個死女人帶走,老子一點都不想看到她。”
“好。”這一次,風清歌倒是難得的順從,起身,走了出去。
那端,葉無歡還在叫喊著。
“行了,走吧,要不然我可真幫不了你了。”走到她身後,風清歌笑著說道。
“走開,你這個叛徒。”一把推開他,葉無歡沒好氣的說道,就知道男人是最靠不住的動物了。
“聽說城南德福樓的蟹黃包子不錯,這個時候去的話時間剛剛好。”風清歌狀似隨意的說道。
下一刻,就看到面前的人影不見了,“走啊,你還等什麼呢?”
“哦,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要做。”風清歌一本正經的說道。
“風清歌,你去死。”一把拖起他的胳膊,葉無歡拽著他向前跑去。
“沒用的女人,一籠蟹黃包子就打發了,不幸,不幸啊。”仰頭看看蒼天,安瀾搖搖晃晃的推開門走了進去,“三天之內,任何人不得來打擾。”
車子一路晃晃悠悠的出了無歡山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