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商販和有錢的少婦,對那些衣服感興趣罷了。”
方傑環顧了一圈,不由得感嘆道:“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在遊戲裡了,這裡的氣氛真是夠**,遊戲系統居然會允許這樣的存在,難以想象……難以想象……”
段寒雲雖然沒說完,但也是面露驚異之色,顯然,這種地方他從未來過,當真是被震撼了一把。
道草不可理喻地白了方傑一眼:“這也叫**?你去現實酒吧看看。鋼管舞、脫衣舞的多得去了,更別提那些什麼搖頭丸、k粉了,相比起來,這裡簡直太純潔了,由遊戲系統來規範這種產業。總好過外面,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反正你們把這裡當正規的酒吧就成了,別老是悶騷,我都替你們臉紅。”
聽道草這麼一開導,方傑和段寒雲臉色也漸漸變得自然起來。其實想一想也是,外面的酒吧、夜總會都能合法運營,這裡又算得了什麼。而且青樓地第一條基本原則就是你情我願。雖說是探花活動,但就算再有錢,人家不願意,你也沒轍,真要說起來,是他們自己固有觀念在作怪,自己想得太多罷了。
想通了一些事後。方傑灑然一笑。指了指樓上對兩人道:“我們上二樓吧,這裡實在太吵了。”
段寒雲點了點頭。似乎也覺得一樓太亂,而道草則連連擺手道:面吵是吵了點,但熱鬧啊,而且一樣都是吃喝全免,一樣有美女相陪,咱們這1o萬兩黃金可不是白花的,都在這裡面呢!若是上了二樓,一個桌子還要另外交三十萬兩黃金,我瘋了我,有這麼多錢還不如多來幾次!”
一聽這話。沒什麼錢地段寒雲立即打消了上去地想法。忍不住道:“那就下面吧。”
見兩人都這麼說了。方傑笑了笑。也沒表示反對。三人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後。一邊等著下面地節目。一邊聊了起來。而他們剛一落座。各式酒水點心便不停地送了上來。
道草也不客氣。捻起一塊雲霧糕便往嘴裡送。一邊嚼著。一邊道:“這些點心口感就不說了。吃了之後是不受飽食度上限限制地。這一頓下來。起碼三個月內不用再吃東西了…們吃啊!放心。這些都是免費地。放心大膽地吃!”
段寒雲雖頗有些意動。卻也沒動手。只是目光不停地瞟著廳前地表演臺。而方傑拿起一塊龍鬚糕翻來覆去打量了一番後。不由得問道:“這糕點……都是那個依靈做地?”
“是啊!”道草應了一聲後。接著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腦袋道:“我差點忘了跟你說了。那個依靈可不簡單。廚藝、成衣、鑲嵌、絹繡、符文、加工……反正掌握了不少生活技能。這些糕點都是她做地。雖然只是不限制飽食度地效果。但也已經算是很了得了。當然。她真正厲害地還是成衣設計和製造。廚藝恐怕只是業餘愛好罷了。”
方傑不由得咧了咧嘴。暗想此女居然學了這麼多生活技能。要知道。武學技能和生活技能完全是兩碼事。一個是靠潛能學。一個是靠熟練度增加。修煉生活技能要比武學技能慢得多。困難得多。若是沒有耐心和毅力。根本不可能練至大成。當然。一旦練起來了。絕對是萬眾矚目之人。
正思索間,只聽道草又道:“怎麼樣?牛人一個吧?你要是能把這種女人弄回家當老婆,這輩子都不用愁了,要什麼有什麼句話怎麼說來著?好像叫作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了床……哈哈哈,可惜,她那人脾氣有點古怪,整天一副冷冷清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很少說話,而且行蹤隱秘,除了每個月能見她一次之外,平常都不知道在哪能找到她。”
聽了這話,方傑微微一笑,心道這遊戲還有一種叫易容術地技能,所料不差地話,此女肯定是學了易容術,至於脾氣古怪……方傑忽然想到了自己,其實並不是古怪,而是心中執念太強,有了目標,所以對其他事就顯得有些漠不關心罷了。
念及此處,越來越對依靈感興趣的方傑下意識地抬眼看了看臺上,現此時臺前已經搬上來了一張雕文木幾,旁邊擺了一鼎香爐,木幾之上,放置著一張古琴,只見其琴形旖旎秀逸,蕉葉卷邊工雅生動,雖不知其名,但料想來歷不凡。
一名清麗脫俗的女子跪坐在木幾前,淺笑著環視了一週後,指尖在琴面上輕輕一劃,靈動之聲猶如清泉一般流淌開去,大廳內所有人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場中,而那名女子再又將指尖輕輕一掃,清唱了起來:“燕鴻過後鶯歸去,細算浮生千萬緒。長於春夢幾多時,散似秋雲無覓處。聞琴解佩神仙侶,挽斷羅衣留不住。勸君莫作獨醒人,爛醉花間應有數……”
唱到此處,忽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