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擴充套件了啊。”
好吧,這小子說的再次讓趙軒無語。懶得搭理他了,他這可不是向某個當局收保護費,只是收精神損失費,誰讓那邊把他搞得成了某國內的通緝犯。還名聞全球?那幕後黑手雖然只是小川一郎,但對方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某當局明顯也是默許的,否則小川一郎怎麼調動那麼多警察?還讓機場配合之類。
既然如此,趙軒當然不可能沒表示。
無語的撇了下嘴。趙軒才又一邊前行一邊笑道,“丁傑呢,現在怎麼樣?”
丁傑,丁初然兩兄妹。從被武器行以偷渡的方式送回國內也不過兩三天,他倒是知道自從回來後那貨就被看管了起來。畢竟明面上大家都還以為這貨被某當局抓了呢,趙軒的計劃也還在進行中。可不好隨便讓他曝光。
而他現在問的,也是問的丁傑的狀況。
不過提起這個,葉宏基和大軍倒是微微楞了一下,眼神都有些古怪。
“怎麼了?”其實趙軒剛才也就是隨便一問,但看兩人的樣子,怎麼都有些不對勁,難道又出什麼事了?
“呵,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還是等您回去自己看吧。”自從事發後,趙軒一個個電話打出去,武器行去接人安排偷渡,把丁初然兩人送回國內後,就是大軍和葉宏基在照看。
雖說趙軒手裡也不是沒有其他高手,比如老家裡還有一個被趙軒順手報了其殺父之仇而舉家投奔來的a級高手,還有他曾經曖昧過的一個小姑娘的哥哥,那個曾經殘廢的高手……
不過眼下趙軒還是比較習慣使喚這兩位罷了。
所以在等葉宏基古怪的說出一句話後,趙軒倒也默默點了點頭,而後就跟著兩人一起向外走去。
等又是一個多小時後,接機的車子緩緩在一個四合院門前停下,剛一進去,趙軒就看到了讓他愕然的一幕。
院子裡,正是一身乾淨衣衫的丁傑正在單手抓著一隻水壺在替花草澆水,至於他的另一隻手,卻是纏上了繃帶吊在胸前。
不用走近,趙軒已經一眼看出這貨的右手沒了。
齊腕而斷!
趙軒剛一皺眉,身側的葉宏基才也馬上小聲道,“他為了戒賭,把自己的右手砍了,就是回來後的第二天晚上,我和大軍也沒留意到……”
葉宏基和大軍雖然負責照看丁傑,但只是暫時不想讓她暴漏在公眾眼前,畢竟那段影片和那些照片很火的,政府還在抗議,向某當局施壓,不能轉眼這當事人就蹦出來亂跑啊,所以他們兩個並不是把丁傑當做犯人一樣看待要24小時寸步不離。
“……”
趙軒頓時無語。
怪不得之前問起丁傑時,葉宏基這倆貨的神態都有些奇妙,這是他們沒照看好麼?但似乎也不能怪他們,丁傑也是有手有腳的成年人,真要執意砍掉自己的右手,其他人也未必攔得住。
“趙……”
就在趙軒無語中,院子裡還在澆花的丁傑卻也感覺到了什麼,一轉身看到門口的趙軒三人,頓時一驚,驚喜的開口中,剛喊了一個字,卻又頓住口不吭聲,臉上更是驀地湧起了不少尷尬和慚愧之色,更有些侷促不安。
而此刻的丁傑臉上,其實還有著不自然的悽白色,偶爾都還會抽搐下臉頰,似乎在強忍著痛苦,說的也是,這手最多被砍斷了一兩天而已,一般醫生和藥物就算再好,也不可能讓他現在就活蹦亂跳的。
他能活動,怕也是勉強活動而已。
“吃下吧。”那邊侷促不安的頓足,趙軒卻也一嘆,踏步上前從口袋裡摸出一顆丹藥遞了過去。
看到這丹藥丁傑倒是一愣,不過還是馬上接了過來,毫不猶豫的送進嘴裡才又對著趙軒苦笑。
“就算要戒賭,也沒必要……”斷掉的手趙軒也沒辦法了,這不同於小川一郎在他手裡自殺了幾次都沒成功,小川一郎自殺時,比如捅自己一刀,趙軒可以在刀子沒有真的刺破要害時阻止,或者用星力讓小川一郎刺得位置悄無聲息的偏移,偏移要害,比如他要刺穿自己的心臟,趙軒悄無聲息把刀子讓心臟一側挪一挪,看上去趙軒根本沒管,而小川卻以為他自己已經刺穿了自己的心臟,到時候趙軒再丟出幾顆丹藥去給他療傷……
這樣多來幾次,誰都得崩潰,但那些的確是趙軒早有提放,一直在候著。
對方也沒有真的刺穿自己的要害,或者徹底割碎什麼器官,他才能用丹藥醫治。
外加趙軒當時也用了很多其他方法去折磨,才讓那個傢伙徹底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