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傢伙,還是不如我們自己動手來的爽利乾脆。”
這件事原本就是劉澤清等的著急了,城中鬧成這樣,各衙門都如死人一樣,不奏報不請兵不請旨,京城裡的那些盟友已經等的著急,他在濟南城外也是等的著急。
既然不動,就推一把。
原本此時不是劉澤清進濟南的時機,歷史上丘磊沒有那樣的慘敗,一直手握近兩萬人的魯軍,加上丘家在濟南一帶根深蒂固,就算劉澤清也沒有辦法踩死這條地頭蛇。
而崇禎十三年後風雲突變,大勢越變越壞,朝廷無數次調動劉部兵馬,包括解圍開封,往松山,往通州,劉澤清俱是沉寂不動,世間好象就是沒有他這一支曹州兵馬,一直到北京失陷,他與丘磊的殘部一直撤往徐州和淮安一帶時,劉澤清才突然發難,派兵把丘磊所部的輜重一搶而光,然後將丘磊捉住關了起來,最後假傳南京詔旨,逼的丘磊自殺,又將丘磊殘部兼併了事。
論起隱忍,劉澤清在大明認第二,無人夠資格認第一。
此次忍不住,便是在於心癢。
癢他的受不得,癢的他無處可撓,癢的他非得從蟄伏之處暴起而出,否則的話,他會把自己給癢死。
濟南空虛成這樣,天與不取,反受其禍。
不論誰掌握了濟南府,左東昌右青州,這般強的實力,劉澤清就只能繼續蟄伏於兗州府,被人壓制的死死的。
所以眼前這個機會,劉澤清絕不會放過,也不可能放過。
朝廷之中,現在在山東鎮總兵的人選上,也是十分為難。但沒有突發的情況之下,劉澤清絕不可能是第一人選。
這個山東曹州的總兵已經足夠跋扈,兵馬眾盛而糧餉自專,已經有藩鎮的實力和苗頭,如果再允許其出掌山東鎮,整個山東,豈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