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遵令!”
得到命令計程車兵當然是十分高興,一蹦老高的跑去傳令去了。而此時在浮山,一些得到張守仁很深恩惠的人已經有不少聞訊趕過來,都是興高采烈的議論著,說笑著。
在醫館前,這樣的場景,還真算是有一點詭異。
在婦科內,初為人父的張守仁難掩興奮,忍不住和一群婦科和兒科的大夫討論起雲娘下一步保健和要注意的事項……這年頭可沒有b超什麼的,一切只能是靠平時的小心保養和調理,一旦孕婦有什麼麻煩,對胎兒的影響可能就是致命的。
“大人請放心,我們會時刻到府上去,夫人不比尋常病家,我們出一點力也是該當的。”
“嗯,也好,這件事本官只好走走後門了。”
張守仁不願在細節瑣事上和別人有太多不同,儘管在封建禮法下,他有資格在浮山做任何事,但一向以來,他向來對自己要求很嚴,甚至雲娘做了二品夫人之後也沒有什麼特權……一切和普通的殷實人家的當家娘子沒有區別。
不過在這種事上,張守仁就沒有什麼高風亮節了,這種事上搞搞特權,還是心安理得來著。
沒過多久,丈人丈母孃便是趕了來,見面之後,自有一番林家人自己的體已話要說,於是張守仁陪了片刻後,告一聲罪,就是走了出來。
此時醫館裡一切秩序正常,用大片的花崗石鋪成的地面,涮成雪白的牆壁,一間間分隔的房舍和強烈的藥草味道叫張守仁十分的感慨……這是後世的景緻,和記憶中的一樣,儘管是後世的醫院,對張守仁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感覺。
離鄉再遠的遊子也終有能回家的一天,而他,卻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匆忙趕路,親兵們都沒有及時跟隨,在此時,醫館的迴廊響起囊囊靴聲,張守仁的近衛隊官和衛士們也終是趕了來。
“那個姓李的僉事老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