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大臣肅順起身上前,“有些事情急不得。”
“哦!”咸豐一見肅順,氣更大了,“你說說看,怎麼能不急?你年初保舉的那個曾國藩幹什麼去了?賊都打到門口了,他連個影子都沒有。”
這也就是肅順,輪到別人早又爬地上了。仗著自己是皇上的寵臣,他嘿嘿一笑,“皇上聖明,這戰爭的最後勝負不在於一時的長短。”
“呵呵,”咸豐冷笑著,“那該是個什麼樣子,都躲的躲,藏的藏嗎?”
“當然不是。”肅順連忙搖頭,“曾國藩多次奏報,正在一方面組建湘勇,一方面由廣州採購西洋火炮,沒有準備好之前,暫時不宜與長毛硬碰。臣以為合理。另外,他目前還只是協辦湖南軍務,也不利於他湘勇的發展。”
咸豐沉吟了一下,“那好,朕就封曾國藩為兵部右侍郎,督辦湖南和湖北的軍務,兩湖督撫受其節制。這下總可以了吧?不過,有一點朕先把醜話放在前面了,要是年底之前再不見他的動靜,或者南昌丟於匪手,他就別在見朕了。”
“這”肅順還想說什麼,卻被皇上不耐煩地止住了。
“給向榮發道詔令,上海的匪患年底必須撲滅,否則自己了結算了。還有那個勝保,叫他去剿捻,別賴在懷慶給朕再丟人現眼了。”一想起這幾個人,咸豐胸膛就要被一股烈火撞開了,又一拍龍椅,“那個琦善也不是個好東西,勞師糜餉無所作為,再不打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