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除去面對軍校中的沙盤指手畫過腳。或者是跟一些暴民發過狠之外,卻從來再沒有過一次真正戰爭經歷地貴族將軍,就更看不起。
“笑話!”亞賽寧似乎從契拉科夫的眼神裡看到了他對自己的那種蔑視,不由得一拍桌子,“兵馬呢?我拿什麼去救?”
“不要激動,親愛的勳爵先生。”為了大局,契拉科夫強忍下一口氣,沒有跟亞賽寧一般見識,“在您的操勞下,撫遠的防禦設施基本完備,如今又有守軍兩千,即便就是沒有外援,多了不說,堅持上個把月還是應該有把握的。所以。只要我們由木克得赫以一支人馬襲擾攻打撫遠之敵的側翼。撫遠就斷斷不會有什麼風險。趁此時機,我們先集中力量驅逐圍困斯米多維奇的太平天**隊。打通與中線地聯絡。”
說完,契拉科夫直起腰。看著亞賽寧笑了笑,“放心,我的勳爵,我馬上給涅維爾斯科伊上校發信,用不了多久,涅維爾斯科伊的兵馬就會從尼古拉耶夫斯克趕到這裡。這些太平天國的軍隊會得到應有的報應的。”
由於動作突然,紅五軍特務團和邱遠才地紅三師,進展異常的順利,但紅一師和紅四師在撫遠城下卻遭受到沙俄頑強的抵抗。尤其在這個時候,已經佔據了斯米多維奇的邱遠才部,遭遇伯力方向派出的援軍的反攻,延緩了紅三師繼續北進奪取諾沃庫羅夫卡的腳步。
鑑於戰場上的實際情況,譚紹光、曹文玉隨機應變,賴文鴻指揮紅四師繼續虛張聲勢圍攻撫遠,藍成春的紅一師卻悄無聲息地撤出了戰場。兩天後,契拉科夫和亞賽寧派出去救援斯米多維奇地四千援軍,在斯米多維奇郊外全軍覆沒,無一人漏網。
損兵折將不說,斯米多維奇地慘敗還直接導致了諾沃庫羅夫卡很快失陷,這一下,剛剛相互妥協了的契拉科夫和亞賽寧,再也控制不住各自地憤怒,鬥雞似的指著對方鼻子叫罵起來。
“混蛋,蠢豬……”契拉科夫邊拍桌子,邊瞪起牛鈴似地大眼咆哮著,“我一再警告你,木克得赫的軍隊必須全力以赴攻打他們的側翼,可你為什麼不堅決執行?如果你的軍隊動手狠,他們哪有可能把撫遠一帶的人馬機動出去?這就是你訓練出來的軍隊?廢物,豬玀,全是他媽的廢物和豬玀……”
“放屁!”亞賽寧額頭、脖子上的青筋暴突,完全失去了平時的紳士派頭,“全力以赴?他們不止一次想要吃掉我去救援撫遠的兵馬,我他媽的要是照著你說的那個樣子全力以赴,木克得赫出去的軍隊早就被他們吃掉了。你把我所有能動的軍隊都葬送了,你要對整個的戰局失利負責……”
如果不是出現了更為嚴重的情況,契拉科夫和亞賽寧還指不定要互相罵到什麼時候。
………【第五五七章 致命的一擊(八)】………
這是連日來難得的一個晴朗無風的好天氣,冰雪覆蓋的黑土地,被正午的陽光無遮無攔地照耀著,泛著刺眼的光芒。
陽光下,一支數百人的馬隊正自南向北,不緊不慢地逐漸靠近著處在伯力東北僅有百餘里,如同哨兵一樣緊緊扼守在黑龍江南岸的胡勒鎮。
雖然曾經被作為要塞經營過,但與伯力和撫遠不同,胡勒就像伯力周邊的木克得赫、烏蘇哩昂阿和古特里等鎮一樣,並沒有磚石壘就的高大城垣,而只是倚著四周的地勢,要麼在高處築起炮臺,要麼就是在進出鎮子的交通要道兩旁設上堡壘。
此時,胡勒鎮東的炮臺上,十幾個值哨的沙俄兵,正東倚西靠,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對於遠處的那隊人馬,他們顯然沒有更多的理會。這幾天西面的風聲很緊,兵馬調動頻繁,眼下作為後方,他們自己不少的同伴就曾接連地被抽走去增援這裡,或者是那裡。所以,他們更關心的還是自己那早已經開始呱呱亂叫的肚子,無一例外地都不時地伸伸脖子,朝著炮臺下的營區望。現在營區那空曠的場地上看不到一個人影,顯然,該來接班的那些傢伙們,一定還在餐廳里正愜意地塞著他們的大嘴。於是,炮臺上響起了不滿的詛咒之聲。
胡勒的主要通道設在鎮子的東西,鎮南的這個口子較之東西地要更狹窄。自從沙俄們來到這裡之後。因為鎮北建成了一個軍用碼頭,最初的時候。這裡是沙俄們留給從前這裡主人地唯一一條通道。魚打不成了,總要給前主人一個謀生的途徑。不久,這裡的前主人們要麼被轟走。要麼就是被逼著給沙俄們建起了一個個堡壘、一座座炮臺之後,又被佔據了他們地家園的強盜們,都美其名曰地“送去了天堂”。
後來。這裡就成了沙俄墾荒團的專用通道。
現在地鎮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