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持續地發展下去,所以不少人開始瘋狂拋售手中所持有的各類涉及咱們的股票和債券,一時連英國那裡都遭受到了衝擊。如果不是因為殿下此番成行的訊息及時釋出出來,真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接著要傾家蕩產了。”
“這樣啊……”林海豐點點頭,臉上浮現出了笑意。
偷眼瞥到殿下坐在那裡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傅善祥又哼了一聲,“還笑呢,您哪知道,這個連自己名字都改成了洋味十足的叫比斯特的下流東西,可真是能耐到家了。你們剛一到馬賽,他們就在這裡搶先鼓搗出了十萬面咱們的國旗,不知道買通了什麼人,一股腦都賣給了被他們的皇帝逼紅了眼的巴黎市政廳,據說價格還不菲呢,真是的,無緣無故又讓他們大撈了一把。”
“呵呵,呵呵……”林海豐看著粉白的臉已被氣得通紅的傅善祥,忽然想起一件事,“善祥啊,你跟咖啡豆直接聯絡過嗎?”
傅善祥知道殿下所說的“咖啡豆”指的就是那個天朝內務部派在歐洲的頭頭艾華,此刻聽到殿下這麼一問,她的氣又接著不順了,“這個傢伙,哪裡是個豆子,簡直就是幽靈。按照他的意見,我們之間相互交換資訊一直用著一個固定的聯絡渠道,所以……所以我除去僅僅曾經單獨見過一次與他有關係的一個叫萬秀吉的姑娘之外,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咖啡豆到底在什麼地方。最可恨的是,為了不叫那個下流坯子比斯特再胡說八道,在我向巴黎市政廳提出了強烈抗議之後,他們的那份下流報紙很快就被巴黎當局予以了查封。可當我要求您的那個什麼咖啡豆找機會乾脆直接整掉這個流氓的時候,卻始終沒有見他的下文,竟然連人家法國都不如了。”
“厲害,真厲害,哈哈哈……想不到咱們這位那麼富有憐憫心的女公使,居然還會有這麼兇狠的一面啊,”林海豐笑過之後,又衝著傅善祥輕輕搖了搖頭,“不過啊,你的這種做法可不怎麼對頭哦。我在上海就曾經告訴過你,內務部在這裡的可並不單單隻有一個“咖啡豆”,而是一群,呵呵,也就是咱們內務部的歐洲站。他們有他們的工作手法,你們有你們的工作模式。大家應當相互之間竭盡全力配合,但不能無視各自地紀律。”
“知道了,我就是一時氣憤不過,所以才……”傅善祥又開始咬上了手帕。
“好了,時間實在是不早了,趕緊去休息吧,”林海豐看看手錶。然後望著傅善祥溫聲地說到。“唉……我們這一來,也把你累壞了。”
“我……我不累……”傅善祥雖然開始站起身,卻顯得很猶豫。而且一直低著頭,不敢把自己的眼神兒去跟林海豐的目光相碰,嘴裡喃喃的聲音,低得近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殿下……能在這裡見到你們……我……我實在是太……太高興了……”
望著傅善祥那令人憐愛的樣子。林海豐的心裡不禁湧起一股酸感。“善祥,真是難為你了。委員長說……說你要是願意的話,不妨就還是回家吧,家裡也非常需要你。”
“呵呵……還是算了吧……”傅善祥終於抬起頭來,向前挪動了兩步,並且第一次用直直地目光看著林海豐,“我……我在這裡過得很好,而且……而且這裡也更需要我。能又看到了您……您們,我就很滿足了。”
此時地林海豐已經是身不由己地忽然伸出了雙臂。一把將傅善祥柔軟的身體攬在了懷裡。緊緊地摟抱著。好一會兒之後,才說出了一句話。“善祥,你……你也應該有個家了,這樣……這樣對你才更公平。”
依偎著殿下的肩頭,使勁地閉起雙眼,用心去感受著殿下那火熱地體溫和特殊的氣息的傅善祥,像是熟睡了似的,沒有回答她的殿下地話。又過了許久,她緩緩地睜開雙眼,輕輕掙脫了林海豐地懷抱。一面羞澀地抬起雙手去替她的殿下整理身上有些皺亂的袍子,一面輕柔地說到,“殿下,昨天晚上咖啡豆那邊來了訊息,您要請的那位客人已經從倫敦秘密動身,後天到巴黎,直接安排你們見面嗎?”
“是嗎?”林海豐的眼睛一亮,下意識地看了看身後緊閉的房門,然後居然有些緊張地拉著傅善祥的手問到,“客人是以什麼身份來的?咖啡豆沒說沿途能確保他的絕對安全嗎?”
傅善祥感覺自己地雙手被殿下握得生疼,她奇怪地望著在她地心目中一向是泰山崩於前都絕不會眨一下眼的殿下,先是疑惑了一會兒,跟著皺皺一雙秀眉,輕聲地笑了,“殿下,難道對您地手下的能力,您自己還會懷疑?”
“不……不是,呵呵……”林海豐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他趕緊鬆開緊握著的傅善祥的手,用笑來遮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