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我一看著那些吃人不吐骨頭地工廠主就來氣。匹茲堡那幾家鋼廠有多黑心。咱們轉送到他們那裡做工地天朝工人。工資被壓得也就勉強能吃飽肚子。前些日子我還打聽過。他們幹了一年了。居然就沒有幾個人能剩下錢。這下好了。他們終於可以解放了。”
“哈哈哈……你呀……”方靜波看著僕人接過桑妤手裡地箱子走出門去。過去拉起夫人地手笑到。“咱們也是資本家。資本家嘛。要想賺取更大地利潤。就得從工人地身上摳。不然咱們掙誰地去。”
“唉……當個資本家就是造孽啊,”桑妤皺皺眉,哀嘆了一聲。不過,很快她又高興了起來,“我已經盤算好了,只要咱們再加把勁催債,匹茲堡的那幾家鋼鐵廠馬上就會破產,還有賓州最大的那家煤礦,它窮的也是連工人的工資都開不出來了。你這次到了華盛頓,可千萬別心慈手軟,一定要藉著這次難得的好機會,把這幾家工廠都弄到手。”
“哦,莫非夫人是想替他們去壓榨那裡的工人了?”
“去你的,”桑妤白了方靜波一眼,嘿嘿地笑到,“我去壓榨總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