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剛才那人被我抽冷子斬斷了一條腿。在逃跑時遇到趙副島主過來。他一掌幹了過去,那人還叫了一聲‘趙島主,是我。’。這個,弟子不曉得怎麼回事?難道趙副島主認識他不成?”燕青說道。
一聽他如此說,現場幾個長老包括幾十個新人全都有些怪怪的看向了趙棟。
“小子,你胡說。哪有喊什麼。
我是發現了異常狀況所以進來幹掉了他。救了你居然反咬一口,你小子還有沒良心?
柳島主,這小子胡言亂語的攻擊天菊島長老。
對於這種大逆不道的弟子應該立即拖出去亂棍打死才對。”趙棟氣壞了,一臉陰沉。
“我沒胡說,我真聽見了。”燕青昂揚著頭。
“這事我們會調查的請楚的。”柳飛空一臉嚴厲。
“柳島主,我這裡有證據。”燕青拿出了一面玉鏡來。
“胡說。”趙棟一看頓時色變,一巴掌擊向了玉鏡。
“別急嘛,慢慢來。”趙棟的掌給柳飛空架住了。
而燕青摧入了真力,不久,玉鏡上回放出了剛才的影像以及聲音來。
頓時,趙棟的臉呈豬肝色了。
“這鏡子是假的,不可能的。小子,你太可惡了。”趙棟氣急敗壞。
綠色光氣一騰,一腳隔空狠踢向了燕青。那氣勢居然用了八分力氣,根本就是想一腳把燕青斃命。
嘭地一聲巨響,青芒迸裂,趙棟當即給柳飛空一掌幹翻在地狂吐血不已。
“來人,綁了。此事,一定要查到底。”柳飛空又是幾指下去封印了趙棟丹田,而且一聲霸道的命令下,幾個執事上前捆了個結實。
趙棟雖說也是內府長老,但柳飛空卻是核心長老。地位天差地別,實力當然也是天差地別的了。
“柳飛空,你吃裡扒外。居然幫著一個邪惡的新人暗害內府長老。趙家是不會坐視不管的。而且,本長老要向武府委員會狀告你。”趙棟血紅著眼咆哮著,不過,身體被制。也僅剩下打嘴炮的能力了。
“公道自在人心,趙棟。別執迷不悟。你要告到長老委會員也成,我柳飛空奉陪到底。至於說趙家,難道他們還要凌駕於委員會之上不成?”柳飛空冷笑道。
“小子,你公然陷害武府六大家族之一的趙家族人。趙家不會放過你的。別得意,你會嚐到什麼叫生不如死。”趙棟像條瘋狗,嘴炮打不過柳飛空反過來又亂咬燕青了。
“我燕青行得正坐得端,倒是你。趙棟。你堂堂武府內府長老,天菊島副島主。
居然三番五次的陷害我一個新人。這極大的損害了永恆武府聲譽,這會讓所有的武子們心寒不已的。
會讓武子們懷疑武府是在幹什麼?當然,像你這種邪惡之輩僅佔極少一部分。
而且,紙是包不住火的,小子我命大,挺過來了。
就如柳島主所講的,公道自在人心。
趙棟,你自食惡果。武府會以最嚴厲的法規懲治你的。”燕青昂揚著臉,一臉正氣。再加上仙氣薰陶。
“講得好!”
“沒錯,新人摸底賽怎麼會出現念氣境強者。這是想滅殺我們所有新人。”
“公道自在人心,相必武府委員會作調查清楚,作出公平公開的判決。”
“嚴懲兇手,還我們武子一個公道。給我們武子們創造一個公平自然的修煉環境。”
一時間,武子們全給燕青的風度所感染。一時議論紛紛了起來,噴擊了起來。
“這幾天你減少外出次數,還是留在洞府用心修煉。”走時柳飛空密音給燕青,言外有音。
一道青色身影從空中滑落到了王家大院,爾後,一個鬍子白晰的老太婆匆匆進了後院。
“夫人,我已經查驗過了。別的倒沒什麼,只是在一個大洞中發現了小姐的衣裙以及一隻被子挖了心臟的樹電獸。而且,它的牙齒也給敲掉了幾顆。”老婦衝著王寒影的母親蕭玉說道。
此婦名蕭蘭,是跟著蕭玉陪嫁到王家的老丫頭。其實,她應該是蕭玉的奶孃。
“奶孃,你是說寒影是給那隻畜牲……”蕭玉的嘴唇都抖著,眼圈兒一紅,話都講不下去了。
“這個,看現場好像有點像是。不過,我也不清楚了。”蕭蘭低下了頭。
的確,王家大小姐給一隻畜牲搞了,這傳出去哪還了得?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而蕭玉差點要氣瘋了。臉板得像是黑冰塊。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