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什麼人,知道曹洪如何死的嗎?”
“曹洪?”衛單的腦筋在急速的轉動,雖然過去了幾年,但是曹洪身為曹操的重要將領,他的死亡對於整個曹軍都是一個震驚的訊息,而對這方面極為敏感的商人,衛單當然不能放過,何況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們所瞭解的內情顯然要比一切軍中將領都要多得多。“攸縣之變?你是楚成!”
楚成微微一笑,表情非常輕鬆的抬抬下巴,“把你的武器都收起來吧,我要是想對你們不利的話,你們能夠在這裡站著跟我說話嗎?”
“你真的是楚成?”衛單的話音中顯然帶著少許的顫抖,雖然楚成的這件事情不是親眼所見,但是根據家族中訊息,就是這位楚成,在攸縣憑藉一己之力在關內侯張文遠的眼皮子底下將曹洪擊殺,這即便其中有所隱情,可是曹洪的武藝即便是曹軍當中也是排得上號的。
“不錯!”看著楚成的神情,衛單心驚膽顫,從外表上看文弱書生的楚成顯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即便是有大軍前來,也絕對不是對手的。
“見識先生是衛單的榮幸,還請先生到前方一敘,一表欽佩之情!”衛單立即見風使舵,既然楚成說過不會打商隊的主意,那麼作為一個豪傑這點兒信譽還是有的,至於曹洪被殺的事情,那是在戰場上,刀槍無眼曹洪的武藝不精,命喪人家的手下也是理所當然的。
“也罷,那就叨擾了!”
“這位小姐請!”衛單立即讓手下人前去前方佈置,自己則陪伴著楚成等人一起慢慢的前行。
到了跟前楚成才發現這衛氏家族果然是財大氣粗,這輛馬車的車廂居然用硬木製成,中間夾層內襯薄薄的鐵板,這就相當於防彈轎車啊,果然是商人的命值錢啊!楚成輕輕的在車廂上彈了幾下,而後微微一笑踏步走進車廂,衛單紫黑色的臉龐已經發紅了。
“這是家族特意配置的,以防亂匪!”衛單解釋到。
“兵荒馬亂,稍有防備也是應當的!”車廂中佈置的並不豪華,只是稍微的舒適一些而已,畢竟這僅僅是行商之用而不是遊山玩水!
“敢問楚先生真的是前往王庭見單于?”衛單開門見山。
“如果有別人可以做主的話就不用見單于了!”楚成含糊其辭。
“為何?”衛單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告訴你也無礙,你今天造成是否發現一支馬隊路過?”楚成問道。
“馬隊?”衛單拿著手中的酒樽,不知道楚成為什麼這麼講,“是又一支馬隊經過,是胡將軍和他的護衛!”
“胡將軍?哪個胡將軍?”
“原來先生不知啊!”衛單輕輕的飲了一口,“就是原來北地槍王張繡的部將胡車兒!”
“原來是他!”楚成回想起夜晚的時候看到的那個背影,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特別是那一雙鷹一樣的眼睛,原來他就是胡車兒,他沒有死在長坂坡,卻來到了這裡?
“楚先生不認識胡將軍?”衛單問道。
“那廝誰認識!”楚成毫不在意,直接貶低胡車兒,“一個莽漢,空有一把子力氣,這樣的人能夠當上將軍,難道軍中無人了嗎?”
“原來楚先生不知這胡車兒已經是大漢使匈奴中郎將副將之職!”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些兵卒直呼將軍,這個稱呼可不是隨便喊得,原來這個胡車兒真的是副將,那麼這個職位很有可能是曹操給他的,看來這個傢伙很顯然是任務中的一個要點了。
見楚成默不作聲,衛單以為楚成對胡車兒的事情感到意外,解釋說,“這個胡車兒是當初跟隨張繡一起歸降丞相的,只因張繡在長坂坡被常山趙雲擊殺,旗下的八百飛熊軍無人統領,便讓這胡車兒暫時帶領,時至今日,這飛熊軍已經傷亡殆盡,丞相便讓皇帝將這胡車兒擔任使匈奴中郎將副使之職,率領殘餘飛熊軍前來王庭,也算是頤養天年吧!”
“原來如此!想不到衛先生居然對於時事如此精通!”
“不敢當,只因要常年行走於這邊漠之地,多知道一些事情還是好的!”
楚成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衛單聊著天,很快夜已經深了,楚成立即告辭,衛單苦苦挽留,最後衛單將馬車讓給了楚成與周蓓茜,至於小金和老豬則躲在車底下,不知道從那裡偷來的東西,正在那裡津津有味的分贓呢。
“大哥,這個衛單為什麼對我們這麼熱情?何況我們還是擊殺曹洪的兇手,而衛家又是曹操的財政主力!”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們以不變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