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也一定會有人能想的出來的,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到底會不會晚了。
“你小子想出來的主意還能有餿主意?快說快說,現在的有情派系可是到了關鍵時刻了。”第一時間就十分急切的說道,對於蕭墨而言,這樣的場面可是不多見的啊。
至於這在場的其他人,哪怕就算是那些真正十分之強悍的仙人,都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這二人。
那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和不敢相信更是第一時間瀰漫到了他們的心頭。
開玩笑呢這是,自家少主什麼時候對一個人這般信任過了?他不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十分剛正不阿嗎?可是現在這樣的狀況算是怎麼回事?好吧,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都有些拿不定主意這小子到底想要做什麼了,畢竟,事到如今,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他蕭墨做的決定,就已經等於是整個派系做的決定了好不好?
所謂的一言堂或許沒有形成,但是,蕭墨的威望在整個有情派系之中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夠與之抗衡。
“其實道理很簡單,讓他們怕了,痛了,自然就不敢在對我們施展報復了。”林夕在這個時候很是篤定的說道。
他們派系之所以能夠生存這般長的時間也都是有一定道理的好不好,其中,最主要的並不是他們擁有很是兇悍的實力,而是,對方派系想要消滅掉他們就必須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在這般代價之下,無情派系必須要投鼠忌器,以至於不敢動手,外加上上面有高人壓著,才算是能夠一直都在生存的。
但是,這樣的生存卻也一樣岌岌可危,想要讓對方意識到困難,這將會是多難的事情,甚至於多少仙人哪怕就算一想就都是一陣的頭皮發麻,那種瘋狂,可不是一個人能夠做的出來的。
“道理我們都懂,但是,想要讓他們知難而退,甚至於開始完全忌憚我們派系,這何等困難,你難道不知道嗎?”不少仙人的言語之中已經開始湧現出一絲不滿了,畢竟,這樣的事情乃是大家都知道的,你小子在說一次又有什麼用處呢?除掉能夠讓大家依舊錶現出無奈的表情之外,在那些人的心中,那可是一點其他的可能性都沒有的好不好?
“其實,想要讓他們忌憚,甚至於懼怕我們,並不是很難,只不過你們的思維有些僵化了而已。”林夕再一次一笑,似乎沒有將對方那些高手放在眼裡一樣。
引來了就算蕭墨也都是一臉疑惑的表情,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小子究竟想要表達什麼,但是,卻隱隱之間似乎找到了一點苗頭,尤其是靈聿尊者,更是第一時間眼前一亮。
之後便就開始反覆思索了起來,段時間之內,想要完全明白,這可能性還不是很大啊。
“你是說,有捷徑一樣的方式令對方忌憚我們?這樣的話,我們就只能展示我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了,而這等決心,一旦展現出來,就勢必會讓我們派系損失慘重啊。”老爺子在這個時候也都正色了起來。
不愧是多少年的老狐狸了,不管尋常時候表現的是何等滑稽,一旦到了關鍵時刻,大是大非的時候,都將會第一時間表現出相當敏銳的觀察力。
他很清楚林夕這般說的意義在什麼,這也都是解決掉這種狀況的唯一辦法。
但是作為這整個派系的元老,他卻很難去做出這等決定,因為,一旦做出這決定的話,最終他的無數老朋友都將死在這場衝突之中。
哪怕就算是保全了整個派系,對他們而言,這也都絕對將會是傷筋動骨的事情。
所以,心中有些無奈的情況下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也都還是可以理解的,至少,他的心中,在意的同樣還是自己的那群老兄弟,老部下。
“其實用不著那般麻煩,我們展示決心,卻並不會做出大面積衝突,只要報復,瘋狂的報復便可。”林夕終究在這個時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的確,想要展示出自己決心的方式有很多種,而最不讓自己傷筋動骨的決心便就是報復了,用有限的高手去殘殺對方那些有生力量,完全卯足了勁的去報復,這才能夠讓對方看到他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哪怕就算是真的想要在繼續下去,也都必定會投鼠忌器。
想要做到這一點,並不算很是容易,但是,卻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林夕能夠這般去說,其實就已經算是犯了忌諱了不是嗎?
第一時間,所有人在這個時候都思索了起來,很多高手都是眼前一亮,終究算是聽懂了林夕的話,那種前所未有的神光也都第一時間爆發出來了好不好。
小子都說的如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