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號稱鑄劍山莊史上最傑出的鑄造天才,人家的思想高度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層面,怎麼都比這個南宮烈要強吧。
“該怎麼把那大劍搞到手呢?那些蛇也是麻煩,還有鑄劍山莊,種種事實表明,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蛇池內有大劍的存在,一旦察覺,他們會允許自己帶走它嗎?”
幾天下來,項飛漁可謂日思夜想,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無時不刻不再思考的怎麼將它拿走。
“表哥,你在這裡啊!走走走!黑炭喊大夥兒開會呢!”
項飛漁遙遙頭;“他們開會開會,跟我有什麼關係,煩著呢,不去。”
“嘿嘿,有戲你都不看啊,聽大皇子說,那什麼龍戰和龍明政掐起來了,指不定大打出手了,你不看,我可去了!”
“哈?這到新鮮,算了,就去湊湊熱鬧吧。”
“誒!這才像你嘛,什麼熱鬧都不湊,還是我的表哥嗎?”
“滾,我本來就不是你表哥!”
“哎呀,表哥,你怎麼又這樣啊,親戚都不認了,遭雷劈跟你講!”
“去去,要劈也劈你,挖人祖墳的人渣!”
“表哥你這話我可不高興了,我那是研究,說了多少遍了,你怎麼就是不相信呢?”
“人家祖墳有什麼可研究的?你可別逗我了,要我說,你丫的內心深處,就是一個神經病,變態狂!”
“我去,越說越過分了啊你!我可生氣了!”
“怎麼?想打架啊!”
“哈,那什麼,快點,可別錯過好戲咯~”
當兩人趕到時,殿中氣氛已經十分緊張,龍戰人馬與龍明政人馬相互對持,火藥味十足。
“喲,還沒幹起來呢?”項飛漁揶揄的嘀咕。
龍嶽靠了過來;“飛漁,你來了啊,去哪裡了?”
項飛漁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你最近是怎麼了?去哪?幹什麼?是不是我上個茅房都要向你彙報啊?”
龍嶽猛的一震,是啊,自己為什麼那麼關心他的事情,難道……可惡……哼,這傢伙什麼態度,我那不是關心你嗎?一點都不知道好!
嚴胖子斜了龍嶽一眼,心中怪異的感覺越來越重,沒等他細想,就被龍戰的聲音吸引過去了。
“老六,三哥我和軍隊常年打交道,天機營重立之事,交給我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龍明政呵呵道;“三哥,你可是咱們兄弟裡出了名的馬虎,南宮前輩好不容易答應抽調部分弟子重立天機營,六弟我真不想因你的緣故,令南宮前輩不快,還是交給我吧。”
事情起因很簡單,鑄劍山莊經過商量,決定採用柳楠的建議,抽調一部分弟子出山,以鑄劍山莊的名義,重建天機營。
此訊息一出,龍戰與龍明政兩人皆是大感興奮。
那麼問題來了。
兩人都明白,誰要是將這個大喜訊告訴父皇,那麼帝位爭奪,優勢明顯,這種事情,哥兩自然不會輕易相讓,爭的面紅耳赤,偏偏兩人在這件事情上功勞各半,誰也說服不了誰,南宮烈也是為難的很。
眼看著兩位皇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對持,南宮烈暗暗心急,就在此時,身旁的一名家老附到其耳邊嘀咕了一句。
南宮烈的眼眸漸漸亮了起來,他拍拍手,示意兩位皇子稍安勿躁。
“兩位皇子,不知你們聽說過我們鑄劍山莊的家主選拔嗎?”
龍明政隨即應道;“當然,鑄劍山莊家主選拔素來以公正聞名,哪怕是對待自己的直系血脈也是一視同仁,九六三層層遞進,唯有鑄造之術最為高明者,方可登上家主之位。”
龍戰;“鑄劍山莊正是憑藉著這種公平的選拔方式,使得每一任家主,都是一等一的鑄造大師,長盛不衰。”
南宮烈哈哈一笑;“看來兩位皇子對我鑄劍山莊很是瞭解,既然這裡是鑄劍山莊,何不按照我鑄劍山莊的規矩來呢?”
馬山驚愕;“難道也要兩位皇子來一場鍛造拼鬥嗎?”
“哈哈,哪來的笨熊,兩位皇子拿過錘子嗎?還鍛造拼鬥,智商低不是你的錯,出來秀下限就是你的錯了!哈哈!”
“死胖子,幾天沒見,你的嘴巴還是一樣臭啊!”馬山狠狠道。
“哈哈!”
龍戰也感覺到有些丟臉,這智商實在有些低……
南宮烈;“當然不可能是鍛造比鬥,開國龍帝號稱‘武皇’,不如就比武吧,勝者,老夫就答應他一個要求,呵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