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再跟你說這些……但昨晚被藥物控制的你,讓我發現,原來你對我依然還是有感覺的……”
“我說這樣的話或許很是自私和無恥,但我必須跟你坦誠,昨晚我絕非因為知道你心底還有我,而想要你佔你的便宜,我甚至很清楚當你醒來以後,你會把我認定成怎樣一個無恥的人……可我仍舊無法控制住我自己,,一方面是因為昨晚我失去了我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另一方面則因為我想跟你有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當易宗林說到“重新開始”這四個字,傅思俞溢滿淚水的呆滯眼眸終於看向易宗林,但她只是一瞬也不瞬地看著易宗林,眼睛裡卻沒有再有一絲的心動和動容。
他望著她,繼續說道,“思俞,你知不知道,其實我……”他喉嚨突然哽了一下,沒有繼續再說下去,因為他看到了她依舊冷漠的目光。
這一次,他看著她,沉默了很久。
她直到房裡足足安靜了有數十秒後,這才輕輕地笑了一下,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眼角和臉頰上的淚痕拭去,艱澀的嗓音沙啞卻平靜地說道,“你說完了嗎?我想,十分鐘已經到了。”
第一次,傅思俞在易宗林的臉上,看到了如被狠狠打過一個耳關子的陰影。
他依然還是往日的冷傲自負、狂妄自大,卻在這一刻,黑色的眸底呈現了寂色。
她抬起頭,把他扶在她雙肩的手,輕輕地、慢慢的拿了開來,深知了口氣頂住喉嚨間湧起的哽咽,道,“易宗林,像你這樣的人,此刻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