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群乞丐天天看著我,我一個人,逃了就打。你摸摸!”他窸窸窣窣的捲起了袖子,像是在找著什麼,但是捲了一半又放下了,“哦,對了,小姐是不能碰男子的身體的。不同於我們這些郎中。”又是一陣窸窸窣窣,想必他把衣袖已經放下了。
“我相信你。”我不由得開口說。“給我診診脈吧,我想吃飯,現在覺得腹內空空的,空明如鼓。”
他嘿嘿一樂,“二小姐胃口不錯嘛,想必平時也是身強體健的。這樣大的損耗,竟然還想著要吃飯。”
我一伸右手,也不管是哪個方向,他趕快扶住我的手腕,三根手指輕輕的搭在我的右手上,一時間屋內寂靜無聲,只聽得見更漏裡的沙不停的下陷發出的沙沙聲。
“請小姐換一隻手。”我依言伸出了左手,他診了一會兒。然後幫我把手放回,“大體是無礙,吃飯等日常起居什麼的一切正常無妨。”
我鬆了口氣。
他奇道“咦?你怎麼不要死要活的哭著問,為什麼自己看不見呢?”
我搖了搖頭,“大難不死就是福,誰知道有什麼等著呢。再說了,誰不想眼睛好好的看這個天下啊,那也得上天眷顧。要死要活的哭有什麼用。”我一伸手,他的胳膊就搭了上來,“不錯嘛,學的倒挺快。”順著他的胳膊,順藤摸瓜似的,我找到他的耳朵一揪,“呀!”他急忙溜得遠遠的,還順帶撞到了一盆盆的花瓶。
“說!是不是想看我的熱鬧來著?想看我哭的像花貓一樣你就高興了吧?我是誰啊?我是阿檀!你想都別想!”說完,我自己摸著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