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我們猜測的我們盟友帶來的訊息並不真實雖然強大的黑暗力量干擾了我但是我還是能肯定那個巫師還活著現在他正在北部的那片大6上。”拉黑德給出了答案。
如果不是那強大黑暗力量的干擾巫師愛德華在預言之下無所遁形。
弗勒克斯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這一切早就在他們的猜測之中。
“將這個訊息通知海而布、雷哈拉。”弗勒克斯扭了扭頭對身後一直默默的靠著牆壁的火神祭祀奧瑪斯說到。
一道明亮的火焰在空中勾勒出無數的文字劇烈的燃燒了好久。
“好了要不要我也去波爾?那個巫師真的那麼強大嗎?”奧瑪斯看著火焰逐漸熄滅隨口說到。
“我們懼怕的是隱藏在他身後的黑暗!”拉黑德憂心忡忡剛才預言中的一些沒有連線上的碎片總讓他感覺似乎有不好的事要在不久後生。
偉大的哲學家基格列斯曾說過有一種人在感情的世界總是活的最累他們表面上對感情木訥、反映遲鈍但是他的內心卻像蛞蝓的身體一樣的敏感一場雨足夠他們回憶起許多。
馬車賓士在林間的一條不算太寬闊的道路上天陰沉彷彿到了夜晚暴雨沖刷著賓士的馬車車伕打了個哆嗦拉緊了身上的蓑衣那兩匹昆扎而純種馬身上的汗水也早就被沖刷乾淨不停的打著噴嚏防止迎面而來的急驟的雨水灌進鼻子裡。
“你會感覺到冷嗎?”愛德華拉緊了窗簾防止雨水撒進來轉身詢問坐在他對面的克依娜。
“不……。謝謝。”克依娜輕微的搖了搖頭。
在這段旅行的日子裡愛德華已經無意識的改變了對亡靈巫師的態度這態度的轉變雖然令克依娜感到不太習慣但是卻使她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
雖然大多數時候人們都樂於接受外貌並不是一個人重要的一切但是大多數時候接受一個人也許正是從他(她)的外貌開始。
這就是愛德華逐漸重新注視起身邊的亡靈法師存在的原因與一個正常人交流顯然比對一個腐爛的屍體對話更容易令人接受。
這一段日子是亡靈法師從降臨到這個世界開始說話最多的一段時間雖然大多數的時候他並不能陪著愛德華聊天但是在這段日子才使愛德華真正的能夠對她有著一些瞭解。
馬車行駛的方向是帝都索拿多巫師提前結束的波爾之行的最後一段旅程。
之前毫不停歇的旅行使愛德華尋找到了幾個盟友名單上的一部分的名字都被打上了叉子這得感謝之前的信箋事件使波爾南部名單上的大多數人聚在了一起因此愛德華倒是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
那些信箋上的精神系法術能使愛德華清楚的結識他們未來的盟友而那些懷有異心或者根本不希望與他們締結盟約的人也被他用一個巧妙的精神系法術使他暫時忘掉這段記憶也許在幾年後才會慢慢模糊的記起但是幾年的時間已經能夠決定一切。
時間!時間!愛德華覺得他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戰爭馬上就要開始了他的信仰計劃還沒開始進行他必須儘快的回到喀黎斯。
因此他做了一個危險的決定名單上大約有一半的人身處索拿多這些人並不全是那些有著武裝力量的將領或貴族但是愛德華相信這些人一旦成為盟友同樣能在關鍵時刻起到重大的作用。
這就是愛德華選擇冒險的原因。
遠處那灰色的城牆已經清晰可見而最為清楚的映在愛德華眼中的則是索拿多新建的白色教堂的尖頂。
戰神祭祀與雷神祭祀……愛德華嘴裡輕聲的唸叨著雨還沒有止歇陰沉的天幕突然劃過一道明亮的閃電。
愛德華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剎那的忐忑馬車緩緩的駛過那長長的石橋愛德華透著窗戶打量著這個曾經留給他深刻記憶的地方。
這雨使他曾經的記憶突然湧了出來他又記起了下水道旁那最後的一刻。
門前有著大量計程車兵進出的人要經過極為詳細的排查並且每個人的身份還要被身旁的一個文官詳細的寫在一個本子上。不過愛德華早就杜撰好了身份士兵在登上馬車仔細的打量了這馬車裡的克依娜之後馬車就被放行了。
這倒是令愛德華感到有些奇怪難道他們的通緝令還沒被撤消嗎?
索拿多依舊如同愛德華第一次見到的時候莊嚴而不失活力酒吧的門窗半開喧鬧的聲音隔著幾條街都能看見愛德華驅使著馬車在某個街道提前的轉了彎沒有經過他第一次來時的那個巨大的廣場因為那座教堂正是建立在廣場之旁之前愛德華記得那裡曾是一個大型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