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首挺胸地走進去,室內還有兩個侍女和兩個侍衛,她無視這幾個人,也無視國王對她視而不見的目光,懷著對自己性感身材的無限自信,一拉身後的繫帶,裙子就一路掉在她腳踝上。
兩個侍女臉漲得通紅,侍衛也背過身去。
安妮·博林想這些普通人怎麼敢正視自己呢,只有那依然面無表情的國王才是讓她躍躍欲試的挑戰。她跪下趴在石磚地面上,妖嬈地擺動著腰臀朝端坐在椅子上的國王爬去,現在形勢對她不利,她也不指望能夠全身而退,純潔之身會是一個很好的籌碼。
如果不能挽回男人的心,純潔之身也會枯萎腐朽,留著一點用也沒有。
她一直那麼爬啊爬,抱住了國王的腳,安妮·博林拿自己還年輕柔嫩的臉蛋蹭著國王腳上鞣製的粗皮革靴子,抬起頭無限魅惑道:“陛下,給我一個孩子吧。”她伸出舌頭舔舔自己豐厚的下唇:“一定是個男孩。”
萊因哈特抖抖腳,跟抖個噁心的蟲子一樣,他覺得隔著幾萬萬光年,有些人骨子裡都是一樣,比如安妮·博林,比如阿米達卡,這些人自甘墮落把自己變成生育機器,就好像人生除了生孩子沒有別的意義。一旦得到自己想要的孩子,那種猖狂的嘴臉也是可以預期。
亨利八世竟然會受這種低等人種的誘惑,難怪到了最後還是後繼無人。
他把兩個侍衛召喚回來:“我不要這個東西,你們自己看著辦。”
兩個年輕的侍衛面面相覷:“陛下,我們也不要。”
他們寧可去下等的地方付錢找女人,也不要惹上這種女人。
萊因哈特跟看個臭蟲一樣地看著安妮·博林,抬腳準備走人,安妮·博林咬咬牙抱著他的腳哭起來,還讓自己哭得特別美,兩條淚痕像是夕陽下的小溪一樣閃閃發光,不知道對著鏡子練了多久:“陛下,您疼愛疼愛我吧,地上好冷。”
豆蔻兒正抱著一桶熱葡萄酒來找父親,發現老爸的腳被美女蛇纏住了,她冷笑一聲把一桶葡萄酒澆上去:“這下暖和了吧?!”
安妮·博林尖叫一聲,黏答答的酒液沿著她身上各處流淌下來,骯髒而狼狽不堪,豆蔻兒叫來自己孔武有力的侍女把她扔了出去。
還不忘露出森森的白牙威脅道:“你這麼喜歡生孩子,你相不相信我把你送給深山裡的獵人或者鎮子上的屠夫,相信我這些人很厲害的,會讓你像母豬一樣不停地生孩子。到時候你這兩個不停勾引男人的胸部就再也晃不起來了,因為有太多的小崽子嗷嗷待哺!”
瑪麗公主的長相沒有遺傳到父母的優點,五官特別刻板,因為自卑於自身不是男性不得父親喜歡,所以個性壓抑,小小年紀就有兩條深深的法令紋。豆蔻兒不喜歡這個身體外表,但是威脅人的時候特別奏效,特別可怕。
好在天已經黑了下來,赤身被扔到外頭的安妮·博林沒有被太多人瞧見,她從前還看不上自己懦弱柔順的姐姐,然而她卻給國王生了兩個孩子,自己卻連腳丫都沒的舔。
她去找紅衣主教想要拿回這兩年積蓄的錢財,再沒有人比紅衣主教更明白她遭到國王厭棄的事情了,非但不還錢,還掀了她的裙子把事兒辦了。
安妮·博林抽噎了兩聲可惜自己的純潔,最後不忘抬起明媚的大眼討價還價:“現在可以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吧。”
紅衣主教提起褲子表示呵呵。
這是後話。
把人扔出去後,豆蔻兒朝老爸聳聳肩:“你就算什麼都沒做,只是看了這隻露肉的大母牛,老媽還是會生氣的。”
“那不關你的事,”萊茵哈特起身就走:“你還記得你的任務吧,以這種效率,是沒法制霸地球的。”
豆蔻兒氣得跺腳。
肖咪咪自然知道了,宮廷裡這麼多女官侍女,生活的唯一樂趣就是八卦,安妮·博林剛剛進了國王房間她就知道了,然而她一點都不擔心。結婚七年,行程幾萬萬光年,看過一打宇宙級的美女,肖咪咪覺得自己對女人的興趣可能都比萊茵哈特高。
於是晚上國王又來了,侍女們偷笑地掩上門,肖咪咪嘟嘟嘴:“我都知道了。”
看上去不像生氣的樣子,萊茵哈特還是有點在意豆蔻兒的話的,但是他不同於一般男人,肖咪咪也不是一般女人,所以二人才如此合拍,再說鑰匙還在她手上,有什麼可擔心的。
不過他現在用的是別人的身體,真正的男人的感受是怎麼樣的呢,他的手開始流連,肖咪咪的手也不客氣地捏了他幾把,萊茵哈特喘著氣道:“比起這些現實的